第7节
,程安便有些气急败坏,他们方才商量许久,才定下计划。
本想先把程梵骗回家中,趁机将他关在阁楼,提前禁食,再灌下药剂,这样便可和谢家说,程梵傻了,联姻取消。
相信谢家也不会非得和傻子联姻。
程母神色严肃,等待谢崇砚开口。
“还有两个月小梵到领证年龄,这段时间让他先住在谢家,可以提前调理身体。我会好好照顾他,你们放心。”
程母这次态度决绝:“谢总,小梵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儿子,您这么做未免太不讲理。”
谢崇砚淡淡道:“小梵和我说,他的病在程家治疗很久迟迟未愈。程夫人如果真为儿子好,应该尽快让他接受最好的治疗。”
银丝眼镜本该衬得他气质儒雅沉稳,但谢崇砚说话时给人的压迫感太甚,两种气质相互交错,在他身上反而填了几分特别的凌厉感。
没给程母反驳的机会,他扫了眼程父和程安,转身离开。
望着谢家飞驰离开的轿车,程母气得浑身哆嗦:“程梵这个贱种!刚攀上谢家就恨不得把自己送上人家的床!跟他妈一样,就是个骚货!”
程父黑着脸:“行了,再怎么骂也没用,事情已成定局,还不如将计就计,趁着联姻依附谢家。”
程母疾言厉色道:“如果程梵在谢家接受治疗时,发现自己常年摄入毒药,你觉得他会放过我们?”
程父一时语塞:“…那怎么办?”
程母:“你就知道问我怎么办,你是一家之主,什么都靠我?你怎么这么窝囊!”
程安见父母吵起来,心情愈来愈差,撒气般踹了脚汽车,汽车立刻发出警笛声。
“我出去散散心。”甩下一句话,他憋着怒火朝马路离开,准备去找哥们喝两杯。
轿车停在谢家老宅,先把谢老送回家,随后朝着谢崇砚在市郊的别墅,丽水河汀驶去。
说是市郊,但离谢崇砚公司不远,开车40分钟的距离,风景宜人,空气新鲜,是国内品质住宅的首选之一。
一路上,程梵跟谢崇砚之间零交谈,谢崇砚在车上办公,程梵则看着窗外。
走进客厅,淡雅木质香气扑面而来。谢家的装修风格不同于程家,现代简约,很适合当下年轻人的审美,几乎所有家具都可以电子操控,方便又科技。
家中只有一名负责做饭的阿姨和照顾谢崇砚的老管家,其余的一切琐碎事宜皆由谢崇砚秘书负责。
“陈叔,您带程梵去楼上挑间卧室。”谢崇砚随手松开领带,语气染上几分轻松和慵懒,转头朝着程梵说:“需要休息么?还是我们直接探讨联姻的具体细节。”
程梵缓慢摇头:“不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