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rryChristmas
己,今天……嗯啊………就不该穿裙子。”
庾佑之终于笑出声,看小猫因为郁闷而选择去追咬自己的尾巴。他的手终于肯从裙子里拿出来——已经被女孩子的体温捂热了。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就贴在褚楚的耳畔:“锦衣夜行,只有我看得清楚,有什么不好?”-
公寓没有专门的车库,车都停在地下停车场,褚楚下车的时候腿都已经软了,被庾佑之揽着从电梯到公寓对应的楼层。
电梯上升期间,欲望就因为等待变得焦灼,两人的理智只维持到进门。几乎是刚关上门,庾佑之就把褚楚抱到了玄关的立柜上。
她仰着脖子被他亲吻,手摸索着去脱他的风衣外套。庾佑之的呼吸很沉,情动的反应在今天格外明显。衣领才被褚楚颤着手拉到肩下,他已经攥住她的手拉到上面,自己把外套脱下随意丢在一旁。
很快,奶白色的针织内搭,蓝灰色的裙子,黄色的内裤与男人黑灰色的毛衣散落在地上,屋子没有开灯,他几乎无有再等待下去的耐心,在沙发上就抵着她做了一次。
这次没有带套的步骤。
褚楚都没意识到,只觉得这次做爱,自己像是被翻炒的栗子,体内的热浪一次次涌过来,研磨捣弄她的东西烫得要命,她想躲,却不断被庾佑之扯回来,逼着栗子张开最后的口隙,露出软糯的果实,去浸透浓稠的糖浆。
她迷蒙着叫自己对他的各种称呼,直到背后的男人在又一次顶弄后沉沉开口:“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没戴套?”
褚楚慢吞吞“嗯?”了一声,尾音因为男人的操弄甜腻拉长。她终于反应过来,惊讶间回头看他,小穴骤然缩紧,惹得两人俱发出难耐的低喘。
庾佑之爱看她这幅样子,又狠撞了几十次,才哑声道:“看你吓得,夹这么紧……老子去结扎了,毕竟带套有时候也不十分保险,你还小,出点什么事——”
他低低哼了一声:“放松点,别夹。……出点什么事,身体怎么受得了。”
褚楚放下心来,同时也意外他这样的人也会结扎。在她的概念里,男人大都比较抗拒对自己的鸡巴进行任何层面上的手术。
她开口问他原因。庾佑之许久不在她面前说粗话了,只有做爱时候会说,作为调情的工具。
“……屁大点事,本来想挑个别的时候吓吓你。但今天实在懒得回卧室拿套,这点时间,我更想拿来干你。”他的声音在情动的时候格外好听,冷冽又性感,连喘息都勾得人浑身发软。
他道:“刚才——嗯,乖点,屁股再抬起来些,——刚才在停车场,小逼是不是就湿透了。羞不羞,牵个手就能湿。”
花心被又一次故意抵住研磨,褚楚抽噎着反驳他,身子却往后努力含他的肉棒:“你才不是只牵手,你还……”
庾佑之抱起她往卧室走,手抵着她的阴蒂揉弄。声音从发顶传来:“我还怎么?”
褚楚的手无力搭在他肩上,指尖因为快感而轻微地哆嗦。她道:“你还勾引我……”
庾佑之笑了一声,把她往上抬了抬,肉棒再度埋进去,他没否认,低头去咬她的耳垂:“那会儿还没怎么样呢,就哼哼唧唧的,满脸想挨操的表情,只有嘴犟得很。”
褚楚已经没注意听他说的了,屁股被男人边走边用了力道往下压,带来的奇异的感觉让她泄得格外快。水沥沥拉拉溅出来,她埋在庾佑之怀里,哭喘声断断续续,又被男人的唇舌堵了回去。
久未开荤,庾佑之挟着她换了好几个地方折腾,还有些意犹未尽。他射了两次,一次射在外面,一次却因为褚楚故意缠着要他射到了里头。
她耍起赖来顾不上别的,软着声音求他,倒真像一只绵软的兔子了。小穴里的花心被使了劲地碾,她的手拉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