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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的同花顺,否则他这一把就是稳赢!
罗骏推出了五万筹码:“加注。”
萧重涧沉吟了一下,“弃牌d。”
他手里的牌的确不好,一张三,一张七,葫芦是不可能了,顺子也危险,就算是散牌也不是很大的散牌,进入转牌圈后绝对拼不过罗骏。
他不是怕输钱,不说是几万了,就是几十万、几百万他都还输得起;为了抓到杨九他足足浪费了人生中最鼎盛、最美好的十年时间,输个区区几百万又算得了什么?
——他怕的是杨九手里的牌是一副葫芦或一副同花顺。万一杨九用一副牌打掉了他和罗骏两个,那这老流氓立刻就会收手不玩、捐款跑路去了。这人比蛇还滑溜,一旦跑掉就不知道还要用多少年才能重新抓回来;而且就算抓回来,谁知道重新抓到的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尸体?
萧重涧向后深深的坐进椅子里,就在这个时候,杨九一点也不犹豫的、极其果断的道:“跟!”
在场的另外三个人同时抬眼望向他,杨九面无表情,刷的一下推出了他面前绝大部分筹码。
罗骏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牌,沉声问:“你真的要跟?”
那推出筹码时刹那间的认真好像只是在场的所有人的错觉,因为紧接着杨九就恢复了漫不经心的、全无心肝的神态,非常优雅非常悠闲的把自己往椅子里蜷了一个最舒服的角度,纯真又无辜的问:“难道跟注之后还能反悔?”
罗骏问:“你不怕输?”
“我怕什么呢?”杨九微笑着反问,“你看,我还剩下什么?几万块钱,一条命,一个残破不全的、日渐衰弱的身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从赌桌上来、回赌桌上去,无需太过留恋;命是我欠你的,你想要就收回去,血债血还是颠不破的真理,也没什么好多说。再说就算你不收我这条命我也没几年好活了,今天能和你们坐在一张桌子上玩牌,我心里十分欣慰,就算是现在立刻发病倒下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区区输上一把又算得了什么?”
他转向荷官,笑道:“你发牌吧,这一张牌不管什么,下一把我都跟!”
罗骏按着自己底牌的手指猛地一颤。
荷官发下牌,是一张——方片K!
很难说罗骏这时候在想什么,一张方片Q,一张方片K,以K为大牌的同花顺已经有可能出来了,而他自己如果能击中梅花J,也最多是一副顺子,或一副比K小的同花顺。
杨九手里的底牌是什么?
有可能是二或三这样的小牌吗c?
如果杨九已经没有胜利的可能了,他会在明知道会输的情况下还压上所有吗?
罗骏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如果他能击中梅花J,他就有一副不算小的同花顺,或相当不错的顺子;但是如果击不中,他就只有一副对子。
再看杨九那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