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华尔兹舞曲VS火热的探戈
旋转丶牵引,直令自己的舞伴失去了独立判断的能力。
沈蔓一点都不奇怪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认出对方,之前的圆舞曲太细腻丶太温情,根本不符合他的性格。除了熟练一点丶默契一点,根本看不出任何特殊的地方。
探戈不一样,在这场男女对决里,他几乎是天生的王者丶众望的归依。孤傲如沈蔓,都禁不住如枯叶般随波逐流,除了旋转便是旋转,除了跟随就是跟随。
既高贵,又野蛮;既优雅,又粗粝。
就像他的眼睛,既是漫天缀满的繁星,又是深不见底的汪洋,永远充满了爱的温暖与热情,永远充满了被爱的渴望与索取。
所以,放掉那些故作清高的借口吧,什么张羽,什么为情所困,什么乱七八糟的备胎理论……她只是个胆小鬼,怯懦地躲在硬壳中,不敢承认爱上了自己的丈夫,仅此而已。
想到这里,沈蔓彻底放开了身体,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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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到男人的怀抱与舞蹈的激情里,就连最后一点矜持也没给自己留下。
她不确定郑宇轩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但从他越来越坚定的步伐,越来越强势的动作看来,男人心中的感慨应该也是如潮如汐。
感觉,总是相互的。
此刻的沈蔓,穿着贴身的长裙,在暖色灯光的映照下,焕发出如珠宝般的光彩,绚烂至极却毫不自知,愈发引人侧目。
事实上,从音乐刚刚响起时起,舞池里丶在场所有人的眼中,便只剩下这一对男女。
他们的步伐或许不及专业舞者那么华丽,他们的动作也有些许生硬,但感觉骗不了人。东方人身上鲜有的热情奔放,在渐起的旋律中茁壮丶成长丶蓬勃丶荼蘼。就像阳光雨露滋养下的植物,每一柄叶片都饱满莹润,每一根枝条都柔韧壮硕,即便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也能从中汲取无限的生命原力。
在盛放至极的绚烂里,她如莲花般缓缓坠落,点点飘散在千甸七宝池之上,由下而上地生出欢喜之心。
一曲终了,两人保持着结束时的动作,久久没有回过神来。直到沈蔓叫唤“腰疼”,郑宇轩这才将她勾起,毫不顾忌地吻了上去。
唇齿纠缠丶津液滑腻,她听得到四周倒抽冷气的声音,明白大庭广众下的亲密行为会带来怎样的恶评,却依然只是笑笑,便投入到那失而复得的亲吻里。
耳边传来零星的掌声与叫好声,沈蔓感知到男人下身卷土重来的欲望,连忙移开了唇,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脸颊上一片燥热。
郑宇轩大口大口地喘气,将人固定在自己身前,遮着那处尴尬,却似乎适得其反,越来越失去控制。
沈蔓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推着他往门口走去:“说你是流氓还不服气,被抓现行了吧?”
男人不着痕迹地在她臀肉上掐了一把,恶狠狠道:“回去再收拾你!”
两人推推搡搡地刚走出礼堂,便听见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起。
“蔓蔓!蔓蔓!”陈逸鑫焦急地呼唤着,像只迷失了方向的雏鸟,盲目地寻找着同类。
沈蔓抬头看向郑宇轩,却见对方耸耸肩膀,松开了挽着自己的手,满脸无可奈何的表情:“去吧。”
她迟疑片刻,还是转身迎向自己原本的男伴,既亏欠又愧疚地说:“对不起,逸鑫……”
他们突然离场,又走得匆匆忙忙,陈逸鑫一路追来早已气喘吁吁。回忆起几个小时之前,陪在女人身边的还是自己,心中酸涩肿胀的苦楚顿时满溢:“到底是怎么回事?!”
重逢后,他未曾冲她发过脾气,就连大声说话都少有。这一方面是由于沈蔓早已熟稔男人心理,不再像年少时那般锋芒毕露;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陈逸鑫的小心翼翼丶呵护至极,即便面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