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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而那些俗烂伎俩终归不是毫无功用,他的心脏总在不该跳的时候跳动,自我煽动又自我抑制,最后回头看,全是白费力气。

    他一开始还不知道,或者说隐约有感觉但不是那么具体——举步维艰的不止是他。

    抽油烟机的声音挺响,陈屿围着围裙炖牛肉,汤汁还没收干,一回头竟发现厨房门口站了人。他吓得差点把勺子摔到地上,好在木手柄不滑,堪堪捏住了。对方向他毕恭毕敬地鞠躬,“陈先生,安全起见,少主让我带您立刻撤离。”

    陈屿把勺子放下,关了火才转向来人,“傅云河呢?”

    问完他就后悔了。他的确是习惯了朝夕相对,忘了这个名字对应的是怎样一群人的“少主”。对方礼貌地笑了笑,没给他答复。

    陈屿点点头,脱下身上的围裙,上楼换了身衣服,十五分钟后走下楼上了车。

    那天晚上他住在另一栋房子里。房间很干净,所有东西都是崭新的。这段时间昼夜温差大,晚上冷得像是退回了冬日。他明明是独居惯了的人,大雪天都不太爱开空调,这床新被却怎么也捂不热。

    他把被子包成一只茧,僵硬地蜷缩在里头,一直没睡着。

    房门在他不知第几次催眠默数里被打开了。陈屿半抬起头去看:傅云河背着光,穿着一身黑衣——似乎不是往日的西装,他看不太清,对方脱得也快。他径直走进浴室,二十分钟之后,带着一身热气躺进被子里。

    陈屿背对着来人一动不动。像是知道他没睡着,身后的手霸道地伸过来,声音有些疲倦,“主人回来,规矩都忘干净了?”

    手背在他肩胛上略略贴了贴,语气瞬间变得不容抗拒,“过来。”

    陈屿只能转过身贴过去。他恍惚中知道这是第一次被面对面,结结实实地搂到怀里——

    “怎么这么冰。为什么不开暖气?”

    这一句贴着他的耳朵,很小声。语气里的声势被倏得收起来,它的主人这样狡黠,责问听起来只剩若有似无的抱怨。

    面前的胸膛太烫了,像一团炙热的火。傅云河什么也没穿,光裸肌肤的触感引得他颤栗起来,让面前的人误以为他还冷,于是手臂在身后收得更紧,连脑袋都被按到颈窝。

    “对不起……”

    他嗓子里挤出三个字,像个铜片生锈的机械音乐盒,每个字都艰涩沙哑。

    傅云河没有和他追究,他也很疲倦,并且这种反常的状态已经持续了一阵了——陈屿此刻突然察觉到。他被结实有力的胳膊环抱着,温热的吐气离得那样近,理所当然的架势里带着一种兀自流淌的脆弱。

    他这样多久了?是什么原因呢?他前一阵在忙什么,今天又是为什么换地方住,为什么晚回呢?

    陈屿深吸一口气,没有问,也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他连自己都掌控不了。

    他们差得太远,那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傅云河是六月的鲜火,他是冬至吝啬可怜的雨水,傅云河有广袤的星海与山河,他只有一轮破败郊区的月亮。他的光鲜并不太多,可到底还能强撑度日,他怕傅云河偏要走那条堵死的小巷。

    第二天回去,房子里什么都没动,只外头多了一群黑衣的保镖,时刻都在巡逻勘查。

    傅云河把他弄去调教室,按在镜子面前剃毛,动作细致温柔:手臂、小腹、阴茎、穴口到小腿,沐浴液被一点点揉开,冰凉的刀片一寸寸游走。他应命令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冷淡的肉色夹杂着白色的泡沫和刮下来的些微毛发,好像养殖场病变了的牲畜。

    他看着自己被打理得一干二净。

    傅云河把他带去冲洗,硅胶阴茎始终被塞在屁股里。傅云河问他这一个和他的哪个大,大多少,他回答了,呜咽地接纳了一根紧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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