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看着他翠绿的眸子里全是喜悦和迫切。永久的记号，包括穿环纹身和伤疤都是主人认可的标志，意味着永久的留下的记号，就像在画上盖章签名，说明认可他自己的作品，并作为自己的骄傲。而加百列有点不解，他近期的表现并不好，甚至可以说糟糕，他的主人并没有必要这样奖赏他，他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严格，在很久以前许多就以能够得到牧神者的奖励为荣，加百列很惊喜，但也有些惶恐。

    而慕容昭却像逗猫一样摩挲着加百列的喉结和下颌，看他舒服的抬起头垂下眼睛，说:“加西亚，我对你的要求很同，因为你从进入这个圈子就跟着我，所以更是严格之上的严格，刚刚砝码的重量是其他调教时的两倍，所以我并不很生气，甚至应该为你的忍耐给出奖励，回来之后我意识到的最大问题就是应该肯定你超出预期的表现，包括你的痛苦忍耐和服从”

    加西亚抬眼看他，通透的绿眸向上像烁烁的银河，向下又沉入通入暗河的古井，泾渭分明的喜悦和不知由来的悲伤让他看起来像是寓言故事中出现在迷雾之中的人鱼，而慕容昭为此深深沉迷，既喜欢他闪亮的喜悦，更想要他沉入池底的痛苦和悲伤。

    时间安静下来，慕容昭拿过来一份契约。在科尔玻斯，这种永久性的记号无疑需要签订契约。可能很多人不解，这种根本没有法律效力的契约有什么用呢？

    科尔玻斯是一个典型的封闭社会，这里是一个与世隔绝的隐私空间，且人员有限并且互相认识，在这种条件下，契约社会无疑是最好的维稳方式，在一个所有人都遵守契约的地方，不遵守的人无疑会被作为少数派排除出去，在这里违背契约不仅是违背契约，更是违背“契约精神”，不仅不诚信，而且不道德。

    所以慕容昭制定的契约社会这种自发的自净模式使即使在动荡时期科尔玻斯依旧是世界中心，与那些混乱且昙花一现的小俱乐部和某些虽然规模庞大但是黑暗腐败内部乱作一团的会所不同，科尔玻斯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就是因为这里是“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