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被抽空了所有体力，双目无神的喘息这，肆虐的痕迹布满全身，白皙的皮肤和深色的床单被红色串联起来，充满旖旎的遐想。

    “舒服吗？”慕容昭笑着给他清理，侧躺倒一旁搂住他。加百列转头过来，眼睛里还带着没散去的情欲，他把身体转过来躺到慕容昭的怀里，头埋进他的颈间，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

    “那么，加西亚，告诉我，你喜欢第一种，还是第二种？”慕容昭摸着他的头发，像给猫顺毛，加百列用一只手撑起身体，从上方看着慕容昭。

    “如果我选第二种，主人会一直这么温柔吗？”

    “我会尽力的，加西亚。”

    “我选第一种，主人。”加百列的眸子闪烁着孩童一样恶劣的笑意，他看着慕容昭笑了起来，从上方投下的光线让他的面孔笼罩在阴影中，直到笑出了声，加百列的声音很好听，充满磁性的声音沉沉的笑着，加百列平常并不很爱说话，他喜欢看着他的主人，用通透的翠绿眸子传达他的意思。

    慕容昭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腰。

    “那就下去。下床去隔壁，这里不是你睡的。”

    加百列听话的下床向门口走去。他走到门边，转身回去盯着床上的主人，问:

    “主人说的是真的吗？”

    而慕容昭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当然。”

    加百列走出门，卧室外有些冷，和主人温柔缱绻的怀抱不同，这种冷让他清醒，但他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我知道只要我希望，你会给我全部的温和、耐心、怜悯，我会得到全部的温柔。而我还是选择臣服与你，向你下跪，接受一切控制和全部惩罚，向你忏悔，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你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