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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大浴巾,把我包裹住,抱起来,往肩上一扛,我就吓软了。
等他把我放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的时候,我裹着大毛巾,头发还湿着,凄凄惨惨地看着他。
他一点点把我擦干净,又拿了吹风机帮我吹头发。
他的手指穿插在我的发间,痒痒的,却很舒服。
他扔给我一个浴袍,我裹了全身,然后看着他下面硬着,光着身子遛鸟。
我说,关越,你是不是爱自虐,硬着不难受?
他说,折腾这么久,今晚上好好歇歇,刚我看你脚指甲长了,我去找个指甲刀,给你剪剪。
我说,说到这儿,你每次不让我剪指甲,非要帮我剪,是不是什么特殊的爱好。
他说,你想多了,我只是受不了你自己剪,坑坑洼洼,跟狗啃过一样。
我抄起个抱枕,扔向他,说,你给我滚。
他接住了抱枕,然后说,都说夫妻久了会越来越像对方,你扔东西的样子,还挺像我的。
我拒绝跟这个破坏我沉稳大气靠谱淡定攻形象的人说话。
他终于穿上了衣服,包裹得挺严实,看不清还硬没硬着。
然后坐在我脚底下,抬起我的小腿往他那边拖。
我的小腿压着他大腿,故意用脚碾了碾他的性器。
他的呼吸一沉,伸手捏了把我屁股,说,别闹。
我说,好,你剪吧。
他就老老实实地给我剪指甲,但是他小弟弟不太听话,动不动就故意往我脚上蹭一下,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我按着遥控器,换着台,然后看到本地新闻,我和关越的亲吻照上了头条。
男主持人一本正经地介绍,说本市知名富二代,沉寂多年,终爆新欢,新欢系神秘人士云云,然后我就笑了。
关越正捏着我的一双脚,他非常过分地让我的双脚夹着他的性器,然后一下一下地抽插,我冷不丁一笑,他锤了下我腿,然后问我,脸呢,脸都丢尽了?
我说,不怪我啊,谁让你义父把你马赛克成神秘人士了,不然新闻标题肯定是,黑二代强吻富二代,虐恋情深为哪般?
他说,真-知音体。
我说,那换一个,黑二代以死相逼求草,富二代同意奈何阳痿。
他说,阳痿梗你还要玩?
我说,我记你第五世这句话,得记一辈子。
他笑了下,温温和和的。
我收回了大腿,我说,剪完了?
他说,嗯,剪完了。
我说,那回房吧?
他说,好。
我们回了房间,然后睡了。
我压在他身上,咬着他耳垂,问他,阳痿么?
他的腿缠着我的腰,低声地喘着,说,废什么话,快点干。
我很听他的话,他又让我慢点,说受不住。
媳妇的要求真多,我好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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