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公子世无双
英才,苏映月痛失爱子,对妖王恨之入骨。而妖王也深恨苏烟桥蛊惑爱子风阙做出这等傻事,率先发动了战争。这便是叁十年前那场恶战的由来。
最终妖王被陆渊斩杀,妖族战败,道门亦元气大伤。
战事虽了,却引出许多后话,暂且不去说它。
还说这清风茶楼里的戏正唱到热闹处,夏鲤与陆凤仪身后的一桌坐着两位老爷,看着戏台上扮相俊美,身手矫健的武生,一位道:“这后生长得俊俏,身段也好,但不知功夫比起楚风馆里的头牌宿云小相公如何?”
另一位道:“我看不如,这娈童还需经过调教才有趣。”
两个老不正经地一笑,夏鲤也笑,低声问陆凤仪:“道长,你知道娈童是什么吗?”
陆凤仪道:“知道。”
夏鲤瞥他一眼,道:“看不出道长你还知道这个。”
陆凤仪道:“起初只是在书上看到,觉得这种有违阴阳调和的事很不可思议,后来苏师兄带我去捣毁叁树教,救出很多被教主囚禁的少年,我才知道的确有这种事。”
夏鲤道:“你和苏烟桥关系很好?”
陆凤仪道:“苏师兄待我很好,他的牺牲让我明白何为悲伤,何为不舍,还有很多东西,我说不上来。他平日说的话,做的事,在他走后,不知为何会时不时从记忆中浮现出来。”
“这叫思念。”夏鲤看着戏台上,道:“与你亲近的人离开了,便会有这样的感觉。”
陆凤仪心道,原来这就是思念。
“那你是否很思念你的母亲和兄长?那天夜里,你做梦还在叫他们。”
夏鲤微微一愣,道:“当然,这世上无人比他们对奴更好。”
“那你父亲呢?”
一阵沉默后,夏鲤道:“奴没有父亲。”
陆凤仪觉得她是有的,只是不想提罢了。戏散场后,两人离开茶楼,沿着秦淮河散步。
向来红尘繁华之地气息混杂,最适合藏身,那姚自芳自从陆凤仪手中逃脱,便躲在南京城秦淮河的一条花船上。所幸陆凤仪没有放出神识去探查,就这么和夏鲤走了过去。
两人前脚离开秦淮河,后脚便有一条花船撞上了姚自芳的船。
“诶呀,这位公子,对不住,是奴家的船夫不长眼,冲撞了您了。”
姚自芳被旁边的妓女泼了一身的酒,正不自在,听了这声音,魂都酥了。再看那船上,除了船夫,便只有一个姑娘坐在船舱里,穿着一身香云纱,素手挑起纱帘,露出半张带笑的脸,那模样简直是天仙下凡。
姚自芳以为她是哪个妓女自己坐船出来玩的,心中惊叹好个绝色,便起了淫心,堆笑道:“姑娘说的哪里话,撞这一下实乃缘分,姑娘若不嫌弃,上船来小酌几杯。”
“这怎么好意思?”姑娘嘴上这么说,眼神却勾着姚自芳的魂。
姚自芳道:“姑娘不好意思上在下的船,那在下可就要厚着脸皮上你的船了。”
姑娘掩唇一笑,道:“还是奴家来罢。”
只见她站起身,走出船舱,袅袅婷婷,风姿绰约,秦淮河的旖旎都成为了她的背景。姚自芳忙不迭地上前扶她,船上陪他的两个妓女都愣在原处,她们也从未见过这等美貌的女子。
“不知这位姐姐尊姓大名?”一个妓女摇着扇子问道。
“奴叫夜来香,刚来南京没多久,不懂这里的规矩,若有失礼之处,还望两位妹妹多担待。”姑娘笑吟吟地道个万福。
原来是新来的,难怪没见过。两个妓女深感来了强敌,都爱理不理的。夜来香拍了拍姚自芳的手,一递眼色,姚自芳会意,将她们两打发下船。
夜来香仰脖喝了手中的一杯酒,道:“此间没有别人,奴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