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同路行
之地您去了有辱您的身份,还是让小的们去请宗主回来罢!”
“一帮废物,你们以为我想去?还不是你们每次都请他不回!”女子怒气更甚,将众人狠骂了一通,又开始骂儿子:“孽障,修为不如他那死鬼爹,风流倒是一个样!我真不知那青楼里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有什么好的,一个个男人灌了黄汤似地往里面冲!”
夏鲤听她将青楼女子骂得难听,忍不住嘀咕道:“自己没本事看住男人,倒怪起人家好端端做生意的姑娘。”
丘老夫人元婴修为,哪里听不见她的话,大怒道:“哪里来的小贱人在外面嚼舌头根子!”说罢人走出了山门,只见她一身华服,头上插着高高的玳瑁簪,板着一张五官端正的脸,令人望而生畏。
夏鲤却不怕,扬眉道:“小贱人说谁?”
丘老夫人道:“小贱人说……”忽然打住,火冒叁丈,抬手打出一道金光,道:“我打死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
亭子四周剑气忽起,金光撞上去化为无形。
丘老夫人吃了一惊,这才看住夏鲤旁边的陆凤仪,道:“年轻人,好修为!”
陆凤仪头大如斗,上前赔礼道:“晚辈陆凤仪见过丘老夫人,夏鲤是晚辈的朋友,失礼之处还望老夫人海涵。”
“陆凤仪?”丘老夫人挑了挑眉,道:“原来是陆掌门的高徒。你这位朋友目无尊长,姿态邪佞,不像正派中人,你身为名门子弟,本该洁身自好,你可明白?”
陆凤仪默然片刻,道:“这是晚辈的私事,不劳烦老夫人操心。”
夏鲤笑道:“就是,老夫人有这闲工夫说教别人,不如先管管自家儿子。”
陆凤仪抬手对她下了一道禁言咒,心想再让她说下去丘老夫人非要打一场不可了。
丘老夫人双目圆瞪,冷哼一声,道:“小丫头自己没什么本事,全仗着男人撑腰在这里口出狂言,还挺得意。须知靠山山会倒,将来有你哭的日子。”
夏鲤说不出话,那眼神是一点都不服输。
丘老夫人最不喜欢这种狐媚子长相的女孩子,扭过脸没好气道:“陆凤仪,你来古陵宗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