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襄：“请便。”

    “这么轻易就承认了。”

    牧星辰：“那想必教皇也藏在这里了。”

    “教皇大人的行踪，不是我等能过问的。”

    她没时间跟他浪费：“如果你坚持这个答案，那我只能等会儿跟你的尸体讨要了。毕竟你的脑子总不可能也装有灵魂炸弹。”

    “很佩服你的自信。只是狂妄的发言往往源自无知。”傲慢却并不害怕，他摸着高级污染物的头发，像是在摸一只听话的宠物，

    “它的名字叫做提尔，xii新人类计划里最完美的作品，你或许并不知道，造就一个如此完美的造物需要怎样的巨大的工程。”

    “11万人。”

    “一个天资不错的孩子经过实验室日复一日地精心培养，将10万人畸变成畸形物，献祭其能量、生命、污染值、灵魂和，如此，才能造就一个成功作品。”

    “而提尔，是所有作品中，最接近完美存在的那个。”

    牧星辰面色一沉。

    傲慢摇摇头，“你们安全部太过迂腐。”

    “帝国的人太多了，人才是星际最不值钱的资源，以少数劣质基因的牺牲换取人类的进化，才是最划算的买卖了。何况物竞天择，劣质基因被淘汰是宿命，我们只不过是提前了淘汰进程。若不是你们安全部这些年来屡屡阻拦，人类或许早已实现更强大的进化。”

    “你们自诩正义，其实才是人类强大路上的绊脚石。而我做的这一切，才是真正为了带领人类奔向更伟大光辉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