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颂,我讨厌你(痛肉)
黎颂的每一寸都完完整整的归属自己一遍。最后又勾起她的小香舌打转,往自己嘴里含。
唾液交换的声音在两人唇缝间交响,听起来十足情色。
为什么心里都这么痛了,他还是觉得黎颂甜的要命,每一寸都是馨香的甜,却掺杂着最烈的毒药,在他不知不觉间渗透他骨髓,让他彻底沉沦。
他想让黎颂也感受到他的痛,想让她知道被她抛弃的自己有多难过。
他扣着黎颂的手又收紧了些,像是要把人都拆吃入腹一般,重重的狠狠的吻她,蹂躏她柔软的唇瓣。
他亲得太用力,黎颂感觉嘴巴发麻,有些难受的哼了哼,却没能引来少年怜惜,反而更加粗暴,蛮不讲理的舌头伸进她嘴里就是狂风骤雨的席卷,仿佛要把她芳腔里的空气都卷个干净。时而还深入她喉腔,阻遏她的呼吸,令她换气不及,脑子因为缺氧混沌一片,耳边又嗡嗡声作响。
她想叫他停下,想问他怎么了,可是她声带每发出一个声都被他毫不保留的吃了,只留下呜呜呜的闷声。
没有机会咽下的涎水将两人的下颌都淋湿,泛着淫靡的光。
黎颂嘴巴又痛又麻,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在混合的涎水中尝到了一点点咸苦的味道。她艰难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靳言舟闭着的眼一直在流泪,像是溪水一样不绝如缕的顺着他脸颊一路向下,一些顺着他们紧贴的唇缝流进两人的口中,一些沿着他坚毅的下颌低落在床上。
他的悲伤大过他的生气,黎颂像是被感染一样,内心也跟着闷痛。
如果做爱亲近能缓解他的难过,那她愿意让他先开心起来。
黎颂搂过他的脖颈,忍着嘴巴的痛舌头的麻,热情的和他接吻,带着温柔和宠溺。
靳言舟被黎颂的主动折磨得的更伤心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带着跟他一刀两断的决绝还能给他致命的温柔,就像是死前的最后一顿晚餐,毒药的外面包裹着让人食欲大开的色香。
靳言舟感觉心里痛麻了,凌厉的操干软烂的小穴,肏得里面的媚肉红得似要滴血。黎颂已经不知道喷了多少次,全身又酸又痛,小穴处因为使用过度有些麻木,她被靳言舟抵进宫腔的一个深顶推上极致的高潮,颤抖着潮喷出来,淫液将床单打湿一片。靳言舟被她夹射了出来,但还是不满足,扔掉避孕套之后正欲拿新的,却在触碰到避孕套之后僵了两秒,最后还是没拿,抹了点她往外喷的淫液往自己阴茎上涂了涂,然后不由分说的直接进入。
黎颂全身都绷紧了,整个人酸软得不行,声音像是落地的枯叶,一碰就碎。
靳言舟抱着人往后躺下,让黎颂以背对的方式骑乘。
宫口早就被肏开,根本不费什么力气就能肏进去。黎颂还没泄完的水被阴茎又挤进了宫腔,又酸又胀,黎颂很难受,可虽然是骑乘,但主动权根本不在她手里,靳言舟一调整好姿势就钳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肏,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把她钉死在他的阴茎上,天衣无缝的,密不可分的。
身体的负荷能力早已被透支,太强烈的快感和痛楚让里颂承受不及,晕了过去,直直往后倒在了靳言舟身上,靳言舟却像个冷库残忍的上位者一样,仍然抱着黎颂不死不休的操干,直到自己也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像子弹喷射一样,带着冲击力冲刷在宫腔的嫩壁上,昏迷的黎颂下意识的抖了两下。
精液和淫水都被堵在宫腔里,令黎颂小腹微微突起,像是怀孕了一般。靳言舟一只手在小腹上轻轻的抚摸,心里百感交集。
如果黎颂怀孕了,会不会看在小孩的份上多考虑考虑把他留在身边?
这个行为很卑劣,可是靳言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留住黎颂。他太喜欢她了,喜欢到没有她的人生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