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诞xiamo胎吧
徒劳地低低喘息着,只是被情欲弥漫的眼中仍透一抹冷意。
“肉身之反应,本在常理。有何得意?”他虽避欲,而非无欲,虽身处形势卑劣,而眼中冷意仍如刀锋般锐利。“你想做什么,发泄便是,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我想做的,可远远不止发泄肉欲呢。我的师尊。”
连玄只望眼前这折磨快些结束,越安却不肯放过他,掰开紧闭的双唇,兀自将硬挺的灼热性器塞入对方唇中。
然后以古老魔语命令道:“舔。”
连玄便身不由己,跪伏下去生涩地侍弄那狰狞之物。
阳具顶端流出的淫液和口中被顶弄时因刺激分泌出的津液融会在一处,溢满了口腔,不及吞咽便顺着唇角滑下,淡粉的唇瓣被摩擦得渐渐发红,染上一层晶莹剔透的水光。
虽然毫无技巧可言,然而一向同同在上的仙人用唇舌为自己服侍,此情此景产生的满足之感,足够令越安愈发兴致同昂。
只是他却也知道,此举对于视肉体为尘埃的仙人而言,不觉得侮辱,亦无甚波澜。唯有真正挑动仙人情欲,才能看到这仙人从未显露过的淫糜之态。
视线一转,投向觊觎已久的后庭。
越安以一指略作查探,便觉紧致滞涩无比,如此狭小,怎能与自己共赴云雨?
索性就着对方为自己口交的姿势,附身对着那臀间幽致的秘境轻轻一咬。
身下的躯体随之一颤。
仙者以自身沟通天地灵气,不染秽物,亦无进食、排泄等需求。越安细细舔舐着这隐蔽的穴口,只觉满口都是仙人清冷淡雅的体香,不觉胃口大开,口中舌头竟变作细长蛇信,顺着入口一路钻进师尊体内,在肠壁上一寸寸舔舐过去。
触及某一点时,身下之人忽然如遭雷击般剧烈一颤,喉中亦露出了细小的一声呻吟。
越安便专注于那一点,不住地以舌尖挑逗搅弄、之后更是模仿性交深深浅浅地不停抽插起来,每次稍稍退出一点,便接着快速刺入,舌信愈钻愈深,且必定精准地擦过那敏感的一处。引来怀中躯体不住地轻颤,有压抑的闷哼从被堵住的喉咙传出,勃发的性器顶端已钻入咽喉,那一声声震颤便如同按摩般,服侍得始作俑者舒适不已。
感觉到师尊因为自己而产生的敏感的反应,同时又不得不压抑着呻吟为自己口交,如此更是刺激了越安天生的绝对掌控欲望。
待到穴口开拓得可以看到被舔得嫣红的嫩肉之时,越安再也不欲克制,挺身将凶器对准微微绽开了些的穴肉,抵进了头部后直接狠狠地撞了进去。
那物又硬又烫,如利刃般坚定地劈开了紧致的小穴,待整根完全没入时,连玄再也压抑不住痛苦之色,痛叫出声来。
哪怕是千刀万剐的苦痛,也比不得这种被从身体内部开拓、占领的陌生痛楚。
而对于上方而言,刹那间的舒爽之感甚至难以用语言描绘。越安如凶兽一般俯身咬住身下仙人的后颈,腰部用力在这仙人身上开始大力驰骋。
“师尊师尊”
越安迷恋地唤着这个称呼。
尽管对于这魔而言,从未有过所谓的师徒之情。
“师尊您的身体里好紧,好舒服”带着热气的喘息,吐在神志不
清的仙人耳边。“真想永远呆在师尊的身体里”
模模糊糊的。
“师尊请,早日,为我诞下魔胎”
后面的话,听不分明。
仙元被封,连玄的体力与凡人无异,且经受了长时间的玩弄,已经筋疲力尽。
然而,身体却也不受他的操控。想要封闭感官或是晕过去,都是不可能的事。
这个魔就是要他清醒着承受这一切。不允许任何一点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