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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郁松年的头发蓬松地压在他脸颊边,轻微地痒。

    虽不知对方又因为什么而消气,可能是误会他哭了,无论如何,郁松年消气了就行,沈恕本来想解释自己没有哭,现在也打消了这个想法。

    郁松年的脸在他怀里蹭了蹭,带着懊恼道:“你喝醉以后怎么会是这样。”

    “对不起。”沈恕再次道歉。

    郁松年忽地将头抬了起来,脸上竟也有些红,就像沈恕的醉意染到了他脸上:“现在倒乖,刚才不是随便就想跟男人回家吗?”

    沈恕抿唇,决定为自己正名:“因为你不是其他男人。”他其实不容易醉,但微醺状态,说话就会变得比较慢:“你是郁松年啊。”

    落在郁松年的耳朵里,却是偏冷的声线,都被酒精弄得沙哑,带着鼻音认认真真地喊着他名字。

    沈恕见到郁松年抬手揉了下耳朵,对他道:“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沈恕没敢答话,只能再次保证:“我不会再提出这种让无理的要求。”

    不知为何,听了他保证的郁松年,看起来好像并没有感到高兴。

    他不再压着沈恕,而是坐直身体,头疼般捂着脸:“你真的……很知道怎么折磨我。”

    沈恕被这评价冤枉得说不出话来,犹豫之下,他道:“要怎么做你才能消气呢?”

    郁松年自掌心里瞥了他一眼:“你从前是怎么哄他们的?”

    “他们?”沈恕问出口,又及时反应过来。他们是指沈恕的过去,老实说,他从未哄过。

    他经历不多,认真算来也只有三段,每段不超过一个月,通常都是沈恕被甩。

    因为沈恕很忙,所以见面机会不多。林志钧说过,即使如此,沈恕能这么快被甩,也是某种天赋。

    现在这种情况,如果说自己不会哄,听起来就像狡辩。

    郁松年见他一脸为难,摇头苦笑道:“算了,我算什么啊,让你来哄。”

    这话就像一把刀扎进沈恕心里,疼得喉咙都泛出苦味。

    他从来也听不得旁人说郁松年不好,却从未想过有一日,是他让郁松年说出这般自贬的话。

    大脑飞速运转,他虽不会哄人,可他朋友林志钧会,也教过他不少哄恋人的方式,只是沈恕从前不觉得自己需要使用那些方法。

    其中一种哄人方式,除了要有良好的认错态度,还要加上一定程度的肢体接触。

    如果对方不讨厌和你亲密,就尝试亲她。

    接下来的事,自然顺理成章。

    当他莽撞地将郁松年压倒在椅子上时,见对方露出被惊吓到的表情,心里其实是有些犹豫的,因为他也不确定,林志钧教得对不对。

    但沈恕俯下身时,动作很慢,给了郁松年躲开的机会,可是郁松年没躲,直到他彻底将人吻住。

    嘴唇中残余着淡淡的葡萄酒味,和上次浅尝而止的亲吻不同,沈恕舌尖抵开他的齿关,长驱而入。

    如果刚开始只是沈恕为了哄人而出的昏招,现在则是被亲到心上人的巨大愉悦所控制。

    又或者说……他失控了,只需要半瓶葡萄酒,搭配郁松年。

    贪婪直白的需索,唇舌勾缠的粘腻,理智已经脱缰,脑海轰隆作响,唯有唇上不断传来的酥麻提醒着沈恕如今在做什么,又是怎样的疯狂。

    他压着的是郁松年,曾经想也不敢想的郁松年。

    光是意识到这个念头,沈恕就忍不住从鼻腔发出满足的低哼。

    能迅速掌握樱桃梗打结的人,总归有些天赋在身。除却一开始的冒失,随后缓下节奏来,他捧住郁松年的脸颊,灵活的舌尖在对方唇里作乱。

    他越主动,郁松年便越僵硬,如同被他吓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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