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住了脖颈。他往后退一步,背脊抵在坚硬的墙壁上。
陆墨比凌稍矮了一下,他上半身前倾, 用鼻尖蹭着凌的下颚, 威胁道:说。
为了更好地展示拍卖品, 整个场地的光源都是暗的,只有聚光灯打在中央的台子上。
主持人还在卖力地工作, 向每一个捧场的参与者表达感谢,尤其感谢了在这一场慈善拍卖会中做出了全部贡献的陆墨先生。
装着温格的笼子被推了下去,他既然有了新的主人, 就会受到良好的照顾和医治。尽管破碎的精神海无法修复, 但至少段时间内不会有生命危险。
主持人清亮的声线在大堂里回荡, 有优雅舒缓的音乐声, 在空气中柔和地飘荡。
金奇,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这只雌虫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存心想让我们大失脸面么?
金奇在僵硬地应付着愤怒的贵族们, 请原谅我的冒犯
到处都闹哄哄的, 唯独这一个角落里,如同裹了一层薄薄的水膜, 和这个大厅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陆墨和凌对视,凌睁大双眼, 眉毛因为惊讶而微微抬起就像一只突然被摸了一把肚子的猫一样。
不知是因为光线太暗看不真切,还是因为距离太近,凌第一次在陆墨面前露出了近乎无辜的迷茫神情。
我、我是说
凌结结巴巴道:我会拍下温格的。
哪怕是凌这种最淡漠的雌虫也是明白的, 结婚以后的雌虫即使他是雌君,每一个决定都需要经过雄虫的同意。
婚后雌君手册他背得很熟,他只是在征求陆墨的同意而已。
陆墨:
他冷冰冰地说:我亲爱的雌君, 您在转移话题。我的耐心有限,并不想听你废话。
然而内心却在打滚。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却直觉性地感到了羞耻。
这感觉就好像,当你心血来潮想要对自己的父亲好一点,于是大胆地订购了一束火辣而热情的鲜花,在众目睽睽之下深情地向他表达自己的濡慕之情。
然后你那沉默寡言,像干、部一样严肃,背负着如泰山一般沉重的人设包袱的老父亲,就会恼羞成怒地抓起花束拼命往你身上抽打。
就像他从小用七匹狼抽打你一样。
救命,他已经尴尬到不能呼吸了。
这种极度的羞耻让他面上发红,幸好大厅里够黑,不至于让他颜面尽失,也终于让陆墨冷静了一些下来。
他收回手,板着脸道:现在您可以说出理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