抡起来往树上撞？”

    没反应。

    “用异把我炭烧了？”

    没反应。

    “把我从窗扔去？”

    总算听到江封回应了一声。

    “哦，那没事，”楚明斩看了看窗外，“这才二楼，随便你扔，摔死我算你有事。”

    江封又没有声音了。

    楚明斩手上用着异，心里却在疑惑。江封伤的是胳膊，理来说就算情况严重，那也感染发烧外加胳膊疼。眼这心肝脾肺全状况，是怎个意思，上一世他一直在江封跟前待着，也没发觉江封有病。

    等等，他心中一顿，难不成，是他丢的那些药？就算没了药的控制，又有病，让一个人痛感像响乐一样在全身各此起彼伏，所有官现异常？

    “江封，”楚明斩用他那点怜的医学知识想一个词，便拿来问江封，“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躯化？”

    江封不喜疼痛，但疼痛还不是最令他反感的，他最无法忍受

    的，便是眼的无力感。身上无一不再痛，这痛还不至于让他昏过去。楚明斩治疗减了疼痛的折磨，而那仿佛从骨髓向外散发的乏力，却是丝毫没有缓解。

    如没有靠着楚明斩，江封现在连凭借着己的力气坐住都做不到。他并非完全说不话，只要张，难免就要把虚弱的一面暴露给楚明斩，那他宁愿装哑。

    虽然没有记忆，是很东西他还是知道的，其中就包括躯化。那无外乎就是心理上现问题，却在躯上用不适表现了来。明白归明白，他无法理解楚明斩怎把躯化和他扯上关系了。

    他不接话，楚明斩估计从一开始就没觉得他接话，在那顾把分析的结说了一遍，越说越深信不疑。

    江封本来就没打算跟楚明斩解释什，既然对方觉得他是躯化，那就当他躯化好了。

    “诶诶诶，江封，还醒着。”

    也不知道楚明斩想起来什要事，激动晃着他的肩，惹得他好一阵目眩。

    “有话就说，”江封好容易才稳住心，没好气道，“别折腾我。”

    楚明闻言终于不再晃他，“你要是心理上一直有问题的话，有发疯的时候吗？”

    江封心里正无语这是什破问题，接着就听楚明斩又追上了一句，“如发疯的时候——”

    “因为控制不住而杀人吗？”

    第12章 末世局

    江封听了楚明斩的话，心十分感动，甚至给对方颁发给了一个“全动洗衣机”的封号——

    毕竟都不用他动手，对方就替他把过去的行径洗得净净，一尘不染。他没有看错楚明斩，真的是个良善人。

    江封其实理解楚明斩为什生这想法。

    一个看似荒谬，确实是事实的事情是，人喜给杀人者找借。他觉得杀人犯一定是遇上了人生中迈不过去的坎，或者是因为精的疾病而无法控制己，才做这般十恶不赦的事。

    如严谨一些来说，这行为跟善良其实还没有大关系。要说的话，大约是前半辈命太好，没遇上过真正的疯批。所以才觉得杀人肯定是有理由的。

    如他有机接到极致的恶，就明白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