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不服气。

    应凛淡淡瞥了他眼，像是看穿了他心所想，“觉得不讲道理？”

    阮益低着头盯着板没吭声，默认了。

    应凛却转而问了他另外个问题：“昨天到家的时候？”

    阮益怔，这个他真的不记得了，反正是超过九了没错。

    “九十七，”男人冷着脸替他回答，“晚了十七分钟。”

    阮益哆嗦了，刚才要是把这个数也加进去，估计到现在还没打完。

    应凛上前了步，忽然在他面前蹲了来，命令道：“抬头，看着。”

    阮益满脸戒备跟他对视，就听男人沉着语气字顿说：“罚你没有别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你记性。如果你始终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么天的惩罚将毫无意义。”

    他忍不住反驳：“但是……”

    应凛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