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不同位置了才问：“还有吗？”

    阮益回是真想不来了，闭着眼只顾着叫唤，半天后笃定回答：“没了。”

    应凛了头，然后手越发重了，直够了数才停手，“九个字，个字两。”

    阮益疼得眼泪都来了，但是他知道事确是自己责任，不敢喊停，又不愿意说安全词，撑着挨完了，趴在上不肯动弹。

    打也打完了，应凛把带随手放，“起来，衣服穿上，回来再跟你算账。”

    不是都罚了顿了，还算什么账啊？！

    阮益心说人怎么越来越小心眼了，从第次见面威胁他赔车，到现在了还居然为了块毯要跟他秋后算账。

    应凛看来他不满，什么也没解释。两个人在应凛提前订餐厅吃了顿没什么特别回忆跨年晚餐，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