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躺了会才恢复清明。窗帘没有拉上，外面刺眼日光照了来。

    他肩膀有酸麻，纪浔还保持着压在他身上姿势，头靠在他肩窝处，细浅呼打在他颈侧。他抬起手摸了块肌肤，温热还带着气，心也变得酥酥麻麻。

    沈斯缪侧了头，亲了亲纪浔头顶，抬手摸了纪浔背，浑身都滚。他陡然清醒了过来，纪浔发烧了。

    沈斯缪把纪浔推开了，扯过旁被子给他盖上。床时候他险些站不稳，昨天没有清理精顺着缝往流，上也滴落了不少。他随手扯了几张纸了，便从客厅柜子里翻了些退烧药，他端了杯水走到床边，摇了摇纪浔：“纪浔醒醒，把药吃了。”

    纪浔睫毛颤了，撩开了眼，疲倦看着沈斯缪。沈斯缪凑到他脸前说：“你发烧了，先吃药。”他把胶曩送到纪浔嘴边：“张嘴。”

    纪浔头偏了，眉头轻微皱了。

    沈斯缪说：“你不吃药怎么。”

    纪浔拉过被子往上盖住了脸，只露了双微阖眼睛。他声音变得嘶哑，从被子里面传来有些闷：“咽不胶曩。”

    沈斯缪看着手里胶曩和纪浔遮了半脸，有些愣住了，咽不胶曩。他笑了把他被子拉来了露了脸，把他头发撩了上去，凑近亲了亲他额头：“等给你泡冲剂。”他蹲在床边有些麻，腰也酸，他戳了纪浔肩膀：“先去洗个澡。”又小声补充道：“还没有清理。”

    纪浔像快要睡着了，只很轻“嗯”了。

    沈斯缪站了起来朝浴室走去，洒已经打开了，热水蒸汽在慢慢上升。他拿着洒冲洗着屁股上已经干枯了精斑，手指伸后里面，把残留精引了来。看着流到上已经稀释了白浊，他脸有些发红，脚趾忍不住蜷缩了。

    他干身，拿过了件黑吊带裙在了身上，朝镜子里面瞥了眼。镜子里面人脸苍白，黑头发黏在额上，湿漉漉往滴水。

    沈斯缪用手抹开了镜子上雾气，更加清楚看见了自己身上痕迹，脖子上有条锁链卡得勒痕，颈侧、锁骨、手臂上全青紫齿痕和掐痕。细窄吊带松松挂在肩头，黑吊带裙遮不住身痕迹。他摸了脖子上个吻痕，手抖了，心里升起了股别样觉，整个心酥酥麻麻被填得特别满，些痕迹纪浔留来，个认知让他兴奋。

    沈斯缪去摸了纪浔额头，看着他烧红眼，弯腰亲了。走到客厅烧了壶热水，用砂锅熬了些白粥，等到水沸腾时候，倒了些在杯子里把药冲开了。

    他端着杯子走到床边轻轻拍了纪浔脸，凑到他耳边说：“纪浔，先喝了药再睡。”

    纪浔睁开了眼睛有些恍惚看着沈斯缪，然后又困倦闭上了。沈斯缪把药放在了床头柜上，上床把他半抱在怀里，他把玻璃杯凑到嘴边抿了，试了温度。然后把杯子凑到了纪浔嘴边：“听话，先把药喝了。”

    纪浔声音带了鼻音，哑声说：“给。”

    沈斯缪把杯子递给他，看着他把药全喝完了，把杯子放到了边。他抚摸着纪浔头发：“难受吗？”

    纪浔简洁说了个字：“困。”

    “你睡。”沈斯缪抱着他亲了亲他头发，轻缓拍抚着他背部，纪浔不会就陷入了沉睡。他看着纪浔脖子面已经发青两个针眼，用指尖轻轻摸了。他瞥见纪浔皱了眉头，指尖就像电样缩了回来。他心里有些懊恼，怎么扎得么重，他心痛死了，他底头亲了亲片发青肤。

    沈斯缪轻手轻脚床了，去客厅拿了酒精和退烧贴，弯腰时候觉都在发抖。他走回卧室跪坐在床上，把退烧贴放在了纪浔额头上，然后把酒精倒在医用棉上，轻轻在纪浔身上。

    被酒精过方都变得凉丝丝，纪浔紧皱眉头也放松了不少。沈斯缪见他舒服了不少，便直守在床边不敢走，隔半个小时就摸他额头，帮他身。沈斯缪腰太痛了，也发软，他不敢坐去，便直跪着，眼困倦微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