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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年初三这一天徐以青有关于这部影片的路演,他唯一参加的这一场就是在上海的。
这部影片被剪得能过了审,即便剪掉了不少的亲热戏码,但整体的感情并没有变化,从热烈变得更加含蓄。但因为题材小众,并没有太多的排片。
贺岁档的电影一片都是其乐融融的喜剧片,适合一家老小一起在电影院里观看的那种,这种悲剧绝望又连带着一些对现实批判的影片,上座率的问题都不需要多作考虑,反正肯定不好就对了。
结果,这部片子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成了当日贺岁档的黑马影片,超越了同期的喜剧片千万的票房。
不过后来因为排片问题,后劲也不是特别足,但确实是贺岁档中实打实的一匹黑马。
陶函自己去电影院又悄悄刷了两遍,第三天的时候徐以青回到上海来参加见面会路演。
陶函本来想去,却和自己家跑亲戚的事情撞了,想自己去现场也是看人头,算了,反正晚上徐以青住自己家里,不愁没有时间去亲热的。
倒是过年也没赶得及休息的陈珏,前脚刚落地上海,后脚就给陶函打了个电话。
“老师新年好。”陈珏乖乖地道,“……我就是来谢谢昨天那个红包的。”
“嗯,乖。”陶函笑道。
“您没必要发那么多……”陈珏说。
“给你点压力,免得你不好好照顾徐老师。”
“你给于哥的数目和我的是一样的!”陈珏说。
“他怎么什么都和你说啊。”陶函叹气道,“这不是为了公平么,是他沾了你的光。”
陈珏又道了几个谢,终于把陶函谢到不好意思了:“行了行了……别谢了,徐老师呢?”
“刚做好造型,已经在候场了。”陈珏说。
“这么快?”陶函惊讶道,“你们才刚下飞机不久吧!”
“嗯,徐老师说希望早点结束。”陈珏说,“不过……楚令没来呢。”
“没来?”陶函有点奇怪又有点小开心,“他怎么了,他俩也就好不容易合体一次,他怎么还不来啊。”
陈珏笑起来:“陶老师陶老师,太酸了,我隔着电话都闻到醋味儿了。”
“滚。”陶函笑骂道。
“徐老师和主办直接交涉的。”陈珏说,“英石美在新年前一天被查封啦,当时带走了不少涉案的艺人,楚令去年下半年才进入英石美,可能还没来得及涉及太深入,所以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他没有停止自己的活动,毕竟外界还没有完全知情,电影又在上映期间,所以本来就一起的路演也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那怎么……”
“是徐老师提出的……他说别的场他不管,这场并不想和英石美的艺人同台,以免之后舆论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