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念
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塞进去,磨一磨,挠痒。
许慢慢觉得自己身体已经被男人日复一日的疼宠变得娇气敏感,一点点的不满足就会被无限扩大。
但掌控权从来不在她手上,完全是男人说了算。
“宝宝怎么不说话,难道是真不想跟我结婚?”男人咬着她耳后的软肉继续问,听不出一点低落情绪的诉苦:“好伤心,我真的好爱宝宝,好想跟宝宝结婚。”
许慢慢回头看他,委委屈屈的模样。
男人却像不懂似的,下面仍是浅浅的摩。
许慢慢回过头来,扭着腿儿,说不出羞耻的话,天真的想靠着自身的摩擦缓解那种空虚感。
“宝宝想跟我结婚吗,不想跟我结婚我就不继续了,毕竟这种事只能有亲密关系的人才能做。”
多么高尚的回答,多么可恶的语气。
不借用任何外力的摩擦是一种捉襟见肘的方式,不仅没能将身体的痒缓解半分,反而更浓烈了。
许慢慢带着哭腔的声音喊出:“想……”
她以为自己承认了对他的渴求就会获得男人的救赎,然而男人却恶劣的说:“那宝宝得好好改论文啊。”
“不然毕不了业怎么结婚。”
“我知道宝宝你不会改,我会帮你,嗯?”
“继续刚才的部分念,我听着。”
许慢慢委屈得要死,以前的性爱都是男人迫不及待的强制给她窒息的高潮,她能感到空虚的情况几乎没有,这次却被男人刻意磨出这样巨大的煎熬感,不禁埋怨对方的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