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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绚烂的烟火和跳舞的人群吸引。
华丽教堂前,燃起火堆,人们围着它跳舞,身着艳丽服装的男女在街道中央穿行,亦有人热情递来白葡萄酒,邀我一起沉醉。
我冲立在不远处的兄长招手,他摇头,我便上前去牵着他的手,带他走进人群,走进米兰的夜,走进尘世。
我喝了不少酒,有点醉醺醺地揽着他起舞,却是没有章法的,除了踩他的脚,便是跌进他怀抱,于是他索性让我踩在他足尖,带我跳舞。
教堂顶连成线的光,俊美男人的面孔和米兰灰蓝的天一并旋转着,我微微闭上眼。
“你醉了。”有人说。
我没有辩驳,低声说:“我醉了。”
风声歌声烛火爆裂声中,我的舞伴问我:“你总来教堂,是在忏悔什么?”
几乎一刹那,我的心直接给出了答案,我忏悔与血亲乱伦,忏悔辜负阿森,忏悔没能将谁人一刀毙命。
可我并没有醉,我还留有最后一丝清醒,我说:“忏悔我对大哥动了杀心,是我不乖。”
他闻言笑了一下,俯身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说:“已经够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