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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不爱听,作恶多端的不是我,是他。”
我略回头,对上他无辜的眼,嗤笑出声,他先是盯着我,后来也跟着我一块笑,与我不同,他笑得开朗极了。
六月考场,大家奋笔疾书,唯独我看着外面的天空发呆,明明算数题是世上最简单的问题,不同的解答方法终将归于一个答案,可我还是写不出。
就像很久以前,阿森用木棍在地上一横一竖,写下“1+1=2”,我却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两个根直线怎么就变成一只鸭子。
后来才明白我是负重前行在这个世界的愚夫,有些东西不需要答案。
我交了白卷。
周朗听了哈哈一笑,骂我是笨蛋,电话那头海涛声声,很快我被接到某小国,他的私藏小岛上陪他冲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