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最难消受美人恩(玩乳微H)
么看也不像他这样的人的妻子。
若是她不情不愿,他还能猜或是自己从前或是爱极了她,将她劫了绑了,她不得已,委身于他。
可她分明没有半分不愿。
在他脑海一片纷乱之时,冯玉殊又嘟囔了两声。
这回他听清了,她说“疼”。
在她拿乳儿蹭他的时候。
少年的呼吸骤然一重,好似忍无可忍,在她鬓边沉沉道:“冯玉殊,醒醒。”嗓音哑得要命。
他嗅着她颈侧的淡香,脸贴脸,无意间,近似耳鬓厮磨。大掌贴到她盈盈一握的腰侧,触到一抹滑腻的肌肤,他微微施了力道,将人抱到了腿上。
冯玉殊便在此时,眼皮轻轻一抖,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
她乍一醒来,一脸懵地盯着孟景。
为什么,她一觉醒来,会坐在他的腿上呢?
冯玉殊脑海中浮现出的巨大的疑惑,几乎要盖过她的羞意和惊讶。
孟景耳尖发红,有些不自然地错开一点视线,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在他黑,脸红得极不明显,只他自己觉得滚烫,好似要烤熟了。
他想了想道:“不疼了吧?”
少年声线中仍未褪去的哑意,听得她心头一跳,撩起酥酥麻麻的痒。
她也莫名其妙地跟着脸红了:“啊…你说什么?”
身下好像有什么硬物在硌着自己,她无意识地挪了挪小屁股。
少年突然低低地闷哼了一声,禁锢住她腰侧的力道陡然变大。
冯玉殊愣愣地看着他:“你...你怎么了?”
她还没意识过来呢。
“你那里…”
孟景又张了张口,想问问她是那里疼么,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问不出来了。
就算她真是自己的妻子,未免也太过孟浪。
冯玉殊用那双沾了水雾的眼,静静地盯着他,终于好似想明白了什么。
静了片刻,她好似突然下定了决心似的,咬着下唇,轻声交代:“嗯,乳儿里面…很疼。”
声音轻得好似蚊讷。
她母亲死得早,父亲自然不会教她这些,她又没有姐妹,也不好去问身边的仆婢。
父亲过后,她孤零零寄住在冯家,被这乳疼困扰着,一直疑心自己得了怪病,心中惶然,却没个商量的人。
这会儿不知怎的,就想同他讲。
这番连诉说带感怀身世的,倒真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要他哄似的。
孟景听得心惊肉跳。
他若是稍通人事,也就会知道这会子冯玉殊是有点儿在勾他,可他却是个全然不懂的。
他被勾得下身发疼,以至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少年不得已微拧起好看的眉头,嗓子好似火燎过:“我…我看看。”
他修长的指节轻轻挑开少女的前襟,露出里面淡红的小衣。
两粒乳珠儿涨着,将那柔软的布料顶得微微突起。
白腻的鸽乳的边缘露出来,在空气中颤了颤,敏感地起了一层薄薄的粉。
两粒嫩珠子尖尖一点,若是夹在指缝中,该是怎样可爱。
他这么想着,便也这么做了。
冯玉殊难耐地瑟缩了肩,短而轻地叫了一声,好似春天里发情的猫儿。
“难受么?”
少年薄唇微抿,竟然真切地为她的身体担忧,有些冷峻的眉眼好似突然有了些人气,叫冯玉殊看得一愣。
她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不难受,有些…舒服。”
孟景的喉结上下一滚。
怎么会是舒服的呢?
她...想要他揉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