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节
不好意思,声音也一点点小下去,“我只关心陈竹青而已。”
舒平看她一心陷在里面,有些无语,默默叹气。
他抬手敲舒安一下,“我知道陈竹青好,但你也别被人捏得这么死,万一他以后欺负你怎么办?”
舒安挺胸抬头,自信地说:“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舒平笑开,“你放心。为了你,我不会让陈竹青难做的。”他牵起舒安的手,在她手背拍了拍,像是安抚,又像是有什么重要事要交代,弄得舒安跟着紧张起来,怯怯地问,“哥,你又怎么了?”
“就是觉得哥哥让你丢脸了。”舒平有些哽咽,“我知道陈家人当面肯定不会说什么,但谁知道他们背后怎么想的。现在哥哥有工作了,还开了电器铺。这次婚礼我一定要去,我得让他们看看,我没有拖累你们。陈竹青娶你不吃亏。”
明明是很真诚的保证,可他说话时咬着后槽牙,像憋了个火|药桶在肚里,舒安又不由得担心起来。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小声应‘嗯’,并承诺会和舒梦欣好好谈谈,就跟着陈竹青回西珊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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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
舒安借着吃得太饱要散步,故意拉着舒梦欣一起。
散步时,两人聊了这件事。
舒梦欣把那天听到的原封不动地告诉舒安。
舒安问:“梦欣是怎么想的?”
舒梦欣说:“我听爸爸的。他同意,我就同意。他不同意,我就不同意。”
这样的回答倒是让舒安很省心,她又问:“那你对妈妈是怎么看的?”
初听这消息,舒梦欣把头闷在被里,咬着枕头,哭了一晚上。
因为舒平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而租的房子隔音又差,没法哭出声,一大半眼泪顺着脸庞又流回嘴里。
发泄不出来,更难过了。
还好前一天舒平喝了太多酒,早上起不来,才没发现舒梦欣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
而后几日,舒平夜夜买醉。
舒梦欣则趴在床上哭,哭累了就睡一会,然后被手术失败的噩梦惊醒,醒来又继续哭,如此反复几个夜晚,眼底团着一圈乌青。
经过这么几日,她终于想明白。
舒梦欣捏着舒安的手说:“不管妈妈有没有养我,她都是给我生命的人。我不恨她,只是因为这样,我也爱不了她。现在我只希望弟弟能够尽快找到合适的配型,少受病痛的折磨。”
舒梦欣站在月光下,影子拖得很长,有些清冷,也有些孤单。
舒安快走几步,追到她身边,挽着她的手往家走,“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姑姑都支持你。还有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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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海边逛了好久,回来的时候沾了满脚沙。
舒安难得得泡了一次澡。
洗完澡,她披着浴巾走出来。
肌肤被热水浸过,白里透红,比婴儿的肌肤滑嫩。
她刚钻进被里,陈竹青就迫不及待地压过来。
高度数白酒的威力持久。
在筇洲,他们已经逛了一会,回来又这么久了,酒劲还没完全褪去,且更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