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箍住肉茎拼了命收缩,麻痒与舒爽轮番鞭笞他的神
智。被人纵火的火势永远比自燃来得猛烈难灭,非要把人烧成灰烬才罢休。
他两条手臂狠狠发力把顾采真勒进怀中,他并不想抱她,这世上若有一处可供他逃避,也绝对不会是在她身边。可他触手可及的人,只有她,想要对抗灭顶的快感
,想避开身后少年的视线,他别无选择……
男子的鼻息尽数喷洒在顾采真的耳廓与颈侧,乱极了。
花正骁抱住顾采真不肯抬起头来,两人的身躯紧贴着,水的浮力与步子的惯性对冲在一起,逼得他的身体在本就因为紧张意外而绷住的情况下,更加用力地绞住她
因为刚刚射精而丝毫不曾疲软的性器。
“嗯啊……”她在他耳畔呻吟了一声,暧昧而模糊,慵懒又享受。她的手在水中下滑,抚摸着他紧绷的腿根,那里的皮肤本就娇嫩,于水下摸起来,入手便是一片
别样的弹性细滑。顾采真故意朝花正骁囊袋与后穴间的那一处绵软皮肉上点压,那儿本是血脉汇流之处,端的是敏感脆弱,如何受得起她这般集中密集的刮擦按揉
,男子的两腿顿时有些撑不住,眼看整个人就要软下去。他顾忌着岸边的少年,本是僵着身子抱住她不敢多动,却又被她暗地里的小动作逼得不得不左右轻扭想要
躲避。可这样的动作又是中了她的计。
身形漂亮流畅的男体一旦动起来,不光是瞧着好看,内里一直紧含着她欲根的甬道也在尽职尽责地吸吮,她爽得朝上一顶,他就跟着一抖,随后口中逸出一丝呻吟
,“唔……”
花正骁反应过来后,立刻羞耻地抿紧双唇,可喉咙里的声音依旧闷着作响,那样放荡,那样淫靡。他恨恨地张口咬住顾采真的肩头,直到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唇齿间
渗出。血腥味也不能令他停止身体的颤栗,他的脑中一片空白。
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自从他听到来人的兵器名是“流火”后,心中那根因为羞耻心和羞辱感而一直紧绷的弦,就彻底断了。
流火……是锦儿兵器的名字,取自“七月流火”一词。
花家子弟一旦筑基,等机缘到了,自然会有一把认主的灵力兵器,他的炎夏便是如此。他被顾采真带回魔界时,花似锦年方垂髫,已经显出非凡的天资,与他儿时
的外貌性格秉性无一不相似,平日也颇得他喜爱。若不是正道大殇,归元城破,锦儿也是要去拜师精进修行的。初生牛犊不怕虎,童言无忌时也曾豪言壮语惹他笑
,“我以后要跟叔叔一样做仙尊,叔叔是开阳君,那我就是小开阳!”
他与顾采真一役的前一天,还曾教那孩子习字:“七月流火,八月未央。”
那一年,天生异象,荧惑守心,星象告变,大运有厄。果然,在后来的正邪之战中,魔高一丈终取胜,人间从此不聊生。
而他为保花氏满门,被顾采真毁了金丹,带回这真言宫。
他曾收到过锦儿给他写的信,虽然这么多年里只得那一封,但不难看出这孩子被教导得非常好,有开阔的胸襟,有朝气的心态,有不俗的道法,有正直的骄傲。信
里也提到,已经长成的少年拥有了自己的兵器——流火。
七月流火——这孩子记了这么多年。
这孩子还说,想成为像叔叔一样匡扶大义的人。
身陷囹圄,倍受折辱,这不能自戕的日子如此难熬,人生早就面目全非,幸好偶有欣慰之事,支撑他继续活下去。
在顾采真身下被迫承欢时,除了战栗他什么也想不起,但其余漫长的时光中,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被顾采真折磨成另一番完全陌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