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
后一拖,本已经捣入够深的性器意图明显地朝更加紧窄的后穴深处挤。
花正骁难耐地急促呼吸,身体勉强容纳下她的巨大,他几乎能用后穴丈量出她的粗长,就连龟头的皮褶和柱身的青肋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描摹得分毫不差。他额上布
满汗珠,下颌的线条完全绷紧,脖颈的动脉清晰可见,胸膛吃力地起伏不定。
太大了……太满了……不能……别再进去了……不要……嗯啊……疼!他握紧拳头,无法忍受自己向顾采真开口求饶,所以闷哼一声后只能生受这番痛楚。
痛一点好。痛了,才清醒。花正骁勉强半张开薄唇喘息着,强逼自己直面痛苦。只有一直痛下去,他才不会忘记,是谁把他折辱到这番田地,他的忍辱又是为了谁
在负重前行。
他是花正骁,是花家为苍生可以一战的大好男儿,他不是顾采真的芳妃,更不是什么玩物禁脔一般的花儿。
他不要那令人沉沦的盲目欢愉,那是他这一世都洗不去的耻辱。
顾采真不管不顾,既然他不出声祈求,那她就默认他是承受得住的,她总要敲打出他身体里隐藏的欲望,再看他不堪挣扎,看他被迫屈服,看他羞愤欲死。否则,
单单这和谁都可以享受的肉欲之欢,她还不稀罕。她是睥睨三界的魔尊,只要她想,有多少男男女女会求着她上床,寻欢作乐容易,可这般身心畅快的乐子,却是
绝无仅有的。
明明身体紧密结合的两人,在意的、执着的,却都是旁的事务。当情之所欲夹杂了太多前尘往事,床笫之欢也成了最难化解的人间疾苦。就像病入膏肓灌多了汤药
的濒死之人,自然吃什么都是苦的。若是有一丝甜,也只能是回光返照的幻觉,是临死前的幻想慰藉。
顾采真搂紧怀中的人,性器的律动一刻不停。“嗯啊!哈哈!花儿,你可真紧。”她毫不吝啬的赞美落在男子耳中,则是赤裸裸的嘲讽,他咬紧牙关,把就快从喉
咙中窜出的呜咽关了回去,可是硕大的龟头前端呈饱满的伞菇状,拼了命非要朝他后穴深处细小的柔软处顶,脆弱的粘膜被完全撑开,内壁的褶皱都被碾平,他的
呜咽如何克制得住,闷在喉管深处恨不得被她贯穿的性器一下一下地顶出来,五脏六腑都好似被搅弄得移了位,他忍得眼角湿润,近乎哽咽。
疼痛让花正骁略微清醒,他听见顾采真的声音近在咫尺,仿佛无声的手,扼住他的咽喉:“是不是弄疼你了?”她轻轻笑了,笑声好似天真烂漫的少女,温柔的话
里全是含了毒汁的刺,“就是要你疼,你才能长记性。”才记得你是谁的。
你是我的。
这世间太平与你何干?!一个花似锦就值得你如此?!
一股戾气在顾采真的肺腑里横冲直撞,她的眸色暗沉翻滚,一片风雨欲来。说来也奇怪,明明她拿捏了花似锦让花正骁投鼠忌器,让他被迫顺着她的心意被她肉干
玩弄,可到最终意难平的,却也是她自己。
怪哉怪哉。
她只觉得出离愤怒,这怒火来得莫名又邪性,无根无缘,却又亟待发泄!
不发泄,便发疯。
她狠狠顶了几记,贯穿他的甬道,狠狠地摩擦柔嫩无骨的内壁,直到发现被她压在池壁边的男子像打摆子一样哆嗦个不停,她的情绪才稍稍平息。
花正骁只感觉更疼了,因为被肆意开采的地方很深,他恍惚生出肺腑心尖都被撕扯戳捣的幻觉。疼痛使得他的臀尖紧张收缩,贴着顾采真的小腹颤抖不已,后穴里
面在止不住地痉挛抽紧,身体勉强含着她的性器,犹如含着一根戳进身体中的铁棍子,由软肉中间刺入,又坚硬又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