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捕器
假的、恶意的言论时,Caesar一直保持安静的状态。陈斯绒看不见他的表情,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也是越来越虚。
“就是这样,”陈斯绒心脏怦怦跳,“比早先看到的情况要恶劣太多,所以车队需要对此进行回复吗?”
“不用,Grace。”
漫长的安静之后,陈斯绒再一次听到了Caesar的声音。
依旧平静,没有任何情绪。
“已经涉嫌造谣了。”
“不用,Grace。”他依旧坚持道。
陈斯绒有些泄气,可心脏也莫名地涌出酸而涩的液体。
这样被人指名道姓地骂了,可他也还是说“不用”。
“抱歉,打扰你休息了。”陈斯绒决定不再纠结。
“不用抱歉,这是你的工作。”
“谢谢,再见,Caesar。”
陈斯绒说完,便等待着Caesar的“再见”。
却没想到,电话那段传来的是:
“Haveagoodnight,Grace。”
他记得意大利此刻是晚上,所以他说“Haveagoodnight,Grace。”
挂断电话时,陈斯绒有片刻的恍惚。
很快,她知道自己不对劲的来源。
她湿了。
小腹处传来隐隐的骚动,她坐在椅子上开始不自觉地夹腿。
陈斯绒去洗了一个澡。
头发吹到半干,她赤裸着身体走回了卧室。
白墙的一隅,放着一张全身镜。
腿心的三角区,她习惯刮得干干净净。
跪坐在镜子前,陈斯绒拿出她的吮吸小玩具。双臂撑直收缩在胸前,将她的乳房微微挤压,于是形成更加滚圆的形状,卧室的灯光开得很亮,镜子里,她乳房上细小的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
最开始她喜欢开二挡,不是最低但也不是很高。
细细地吮吸阴蒂,会带来比搔痒更多但比高潮更小的快感,她喜欢这样慢慢地、循序渐进地吮吸。
嗓间于是时不时溢出快乐的声音。
她目光从镜子里划过,看见自己绯红的脸颊。
吮吸开到三挡,陈斯绒身子不由地随之一震。
湿漉漉的发梢随着身体的晃动开始轻轻地在耸立的乳头上扫过,陈斯绒敏感的身体开始有些失控地颤抖。
但她又贪恋那种快感,不肯抽出手把头发撩走。
陈斯绒闭上了眼睛。她想,性幻想不犯法。
他的手会重重地揉捏她的乳房,拇指与食指相靠,将她敏感的、早就耸立的乳头用力地捏起。
她会爽得浑身颤栗,然后被他重重地卡住脖颈。
他的手很大,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她完全控制。
她顺从地仰面躺在地上,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把早就湿得不像话的阴唇完全地露出。
落下来的巴掌拍在她的花心,只一下,她就会把身下的褥子全部湿透。
陈斯绒思绪彻底迷失在高潮里。
还没有幻想到他的插入,她就已经难以耐受地喷水了。
身子热到急剧地喘息,她从高潮中勉强寻回思绪,偏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双眼湿漉漉,红润的双唇微微张着,大腿分开,小玩具上浇着透明的水。
耳边有不知从何而来的清脆的声响,响了一声,又响第二声。
陈斯绒大脑放空,很久很久,才想起来,那是自己的闹铃。
她惊惧地从镜子前坐起身子,去拿自己的手机。
已是八点零八分,C发来了两条消息。
C:“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