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房间的光线被开到最亮。

    季燃舟在池洵面前蹲来，轻轻抚摸他光的全身，欣赏着灯光池洵因激动而颤抖的样子，一个多月来，池洵的身已经被调教得很感了，哪怕是指腹孔的擦都调动他的情欲。

    季燃舟心满意足地看着他微微息的样子，手中动作不停，半晌才悠悠说道：“哥哥，你汗了。”

    池洵头动了动，没有发声音。

    季燃舟摸着池浔的后腰，“哥哥想不想每天都见到我？”

    池洵低垂着头，拳头攥紧，略有迟疑：“嗯。”

    季燃舟看了他一会，没再说话，而是照旧撩拨了一阵，把手移到他，以娴熟的技巧替他动，就在他感到池洵快要登的时候堵住铃。

    “哥哥想不想？”

    “……想。”

    “太慢了。”季燃舟用指节敲了敲身，“我再问一遍，哥哥想不想？”

    “想。”

    “想不想？”

    “想。”

    “想不想被我？”

    “想！”

    季燃舟这才让他了来。

    要是以前，池浔会感到羞恼，但现在什都无所谓了，他什都不愿在想，只想让一切跟着感官走，欺欺人也罢，至不会因为内心的撕扯疼痛了。

    这一次的性爱池洵异常合，再也没有任何反抗，季燃舟让他叫他就会乖乖地叫来，让他把分开他就会乖乖分开，让他抬高部就会乖乖抬高，丝毫不知羞耻。

    结束后，池洵在地上，身上全是，蒙眼的黑布上多了两团氲的痕迹。季燃舟笑了笑，把池洵抱在己怀里坐着，轻轻替他擦掉身上的污迹。抹掉池洵身上最后一点浊的时候，他把手指伸到他嘴边，让他干净，池洵愣了两秒，照做了。

    “哥哥好乖。”

    池洵脱力似地靠在季燃舟怀里，觉得己恶心至极，又贪恋着背后的温。

    “只要哥哥听话，我依然会对哥哥好的。”季燃舟的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挲，让他觉得己完全就像个需要疼爱的。

    不要去想，不要去想，接受就好了，真得接受了就不会痛苦了，反正在黑暗里什也看不见，所有的肮脏都源于被胁迫，不要想不要想，放纵就够了。

    但季燃舟接来的话终结了他的欺欺人：“哥哥想看看己现在的模样吗？”说是问句，但他没有等池洵回答就不容置疑地接着道，“是时候给哥哥展示新的房间了，还有很多小礼，全都是给哥哥准备的。”

    对他而言，在现在睁开眼睛，就如从荒的噩梦中回到现实，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己在季燃舟面前怜又贱的样子。

    然而没有闪躲的机会，眼罩瞬间就被摘了，强烈的光线令他将头埋得更低。

    季燃舟站起身，命令道：“抬头，看着我。”

    池洵没有动作。

    “再不睁开眼看着我，哥哥就永远别想看任何东西了。”

    池洵这才抬。

    目相对时，季燃舟眸色不禁深了深。

    他认为池洵已经被他驯服了，看到这双眼睛后，他才觉得把他的眼睛蒙上是败笔，他的哥哥最的就是双桀骜清冷的眼睛，不论置身何地，如何狼狈，只要这双用淡漠疏离的冷光扫过来，就好像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季燃舟感到一团火在腹部灼烧。

    他蹲来，定定看着池洵：“哥哥的眼睛真漂亮，闪着光，最喜欢哥哥这种不去的眼神了。我来猜猜，要久之后，这双眼看着我时眼里只有恐惧和臣服呢？

    池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温和平静，不抗拒，也不妥协，只是静静地对峙着。

    季燃舟角微扬。轻轻掰过他的逼他扭，池洵这才看清房间里的陈设：面前是一面大镜子，覆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