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程桉鹊浑身都在颤抖,白皙的皮肤慢慢爬上粉红,血里横冲直撞的欲望让他所有能见青的方,都微微鼓起。
到底怎么会这样啊。
他这又糟糕又恶心又烂的人,到底为什么会越过越他妈过分。
程桉鹊低低呜咽着,合住的麻木无法动弹,被红绳勒的红痕如柳丝般,缠绕在他瘦而漂亮的上。
他晚逃了了。逃了逃了!
臧文泽给他了药,他时大意,喝了杯该死的水,现在他浑身都虚弱无力,被药物吊起来的欲使他如烈火焚身,他用哭喊取代些恶心的吟,至少哭还是真实感的,是他可以控制的。
臧文泽被他拿瓶敲了脑袋,这是他打得最狠的次,要是有药,他能疯狂到真的把臧文泽杀死。有什么行?这命都这样了,他还怕什么?!
他的人,从来都是顺风顺水的。家在有些落后的小县城,本来就富裕,弟弟程如胥来就身,要补的东西太多,父母对他也格外溺爱,程桉鹊七八九岁就已经很懂事了,他独来独往,身边能说话的人也没几个,后来上了个普普通通的大学,因为答应院里女神的追求,被所谓的女神的追求者无边际无限造谣,同性恋、身残缺、性无能,所有有关隐私的事都被乱七八糟造谣者传得漫天都是。
容易熬到毕业,找了家普普通通的公司,给的工资勉强能养活自己的工作,入职第天晚上,上司非要叫去聚会吃顿,身边的女同事个劲程桉鹊酒,程桉鹊让人难堪,杯接杯肚,喝到最后,大家都走了,就他个人趴在片狼藉的桌子上,直到服务员来,他摇摇晃晃了门,还没走几步,他脖颈痛,倒彻底昏过去。
再醒来,再醒来就看见了臧文泽。
臧文泽打扮得很得,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帅气:“你,程桉鹊,是臧文泽。”
程桉鹊知道臧文泽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他于礼貌,想要坐起来说话,他的直拉动,他察觉到对劲,他把掀开被子,他浑身赤,左脚上挂着条银的锁链,他大惊失:“干什么……这是什么?”
“啊……这个啊,”臧文泽伸手,顺着程桉鹊的大直往,沿着大绕过膝盖,摸到小骨之上,又在脚踝上停留,眼里的迷恋览无遗,“很容易看来啊,锁住你的东西,锁住你这只小鸟的东西。”
“为什么要锁?为什么?”
程桉鹊拿开臧文泽的手,使劲去扳脚上的锁链,惊慌失措的神取悦了臧文泽,臧文泽垂眼盯着趴趴伏在程桉鹊间的性器,轻声:“为什么?因为想上你,怕你逃啊。”
程桉鹊拿过被子,直直往后退,直到退到与臧文泽相隔很远的另边,他被吓得说话都是颤音:“是……是同性恋……是!你放了……放了……”
“哎,你在说什么话呢,管你是是,想怎么样,你又能怎么样对?”臧文泽拉开拉链,坐在椅子上,伸手摸了摸弹来的紫红性器,上面青暴拧,臧文泽看着几乎要把自己缩成团的程桉鹊,得令人寒,“你当你是什么人?你让放就放?你大概知道把你带回来,就是当个胯玩物的,可怜的小鸟。听话,过来。”
“……!”
程桉鹊动动,将惨白的脸埋进了被子里,露在被子之外的,光白皙的背上,瘦削的肩胛骨如瓣抖落着,条脊柱的清瘦形状也叫人痴迷。
“小鸟啊……”
臧文泽忽然想惊扰现在他所看到的景象,程桉鹊大抵永远知道,他的背曲线有多么诱人,漂亮的白玉兰从窗外的树掉去,玉兰瓣似掉到了程桉鹊的背上,染白了染了程桉鹊,又纯又欲,绝顶魅惑。
程桉鹊紧紧躲在被子里,他大大在被子里换气,坐在床边的臧文泽手里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缠绵的粗重气让程桉鹊如置狱。
“天你刚醒,怕你受住,,上你,”臧文泽看着手上的,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