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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彼此需要的一种运动——感情充沛,健康,而且十分合理。
“我是小女孩,可我不傻。”金发小女孩绷紧一张洋娃娃似的脸蛋,以一个非常鄙夷的眼神看了看跪在身前的中国男人,开口说,“你们在性交。他在操你。”
床头的对讲机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里面一个男人声音在说:嘿!褚画,你家怎么回事儿?你的邻居刚才报了警。
“好吧,你懂得很多。”看见对方不再喊叫了,褚画放心地吁出一口气。他拿起对讲机说了声,“警报解除,找个女人喝上一杯,不用过来了。”
对方笑着骂了他一句粗话,他也毫不客气地张口给予还击。待这个夜晚重又恢复了平静,他神色认真地注视起眼前的小女孩,小女孩一直咭咭哝哝地自言自语,听不真切,但她的愤怒不遮不掩,如此鲜明。
“我可以保证,下次不会在你面前发生这样的事。”
“下次?你还要让他再操你一次?”
“不止。”褚画言词赤露,非常坦白地开口,“只要他想操我,我就会表示愿意。因为我们像上帝施爱于世人那般,深深眷爱彼此。”
“可是如果他只是想操你,却根本不爱你呢?”玛丽莲哭了,她那蔚蓝胜过一整片海洋的大眼睛里蕴满了泪水,“男人们都这样,他们诉说的所有爱意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把他们的生殖器放进你的身体,从对你的伤害中获得快乐。等他们找到更加适合他们性器的玩具后,就不爱你了——格伦就是这样。”
意识到和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讨论“爱情”根本行之不通,褚画努力将敷衍的情绪藏在笑容背后,温声说道,“如果是那样,我就会离开他。”
“你保证?”
“是的,我保证。”
玛丽莲破涕为笑。
褚画悄悄吁出一口气,吻了下小女孩的额头即起身出门。然而没跨出去多久,他又折了回来——
“玛丽莲,你应该知道……我是男人吧?”
“我知道。”女孩眨眨眼,调皮地说道,“刚才我看见了你胯间的那玩意儿——它看上去很好吃,就像热狗棒。”
“咳,它可比热狗棒要大多了。”褚画眉眼一弯地开起玩笑,一会儿又目光笔直而认真地问,“你也应该知道,我爱你吧?”
“我知道。”玛丽莲顿了顿,见对方似要开口便又说,“我知道,你是与众不同的。”
几周后玛丽莲向再次上门的韩骁表示她要“和解”。
“对不起,我不该叫喊的。”她小心翼翼地捧着咖啡向他走去,吐着舌头说,“可你真的吓坏我了,我以为你在对他做很坏的事。”
无比熟悉各类毒品的韩骁只饮下一口就发现了咖啡的不对劲,他拨打了医院的救护电话,随即走到洗手池边替自己催吐。
幸而那天褚画破天荒地提前回家,他开门而入的同时恰巧看见,一脸痛苦跪于地上的韩骁与立于他身后慌慌张张收起尖刀的玛丽莲。
她就站在那里,仰脸对他铃铃地笑,“褚画,你回来了。”
背于身后的手上攒着把二十几公分长的刀,她的笑容平静又甜美,令人生畏。
韩骁被送去医院接受洗胃之后,褚画单膝触地地跪在玛丽莲的面前,用诚恳的目光平视她的眼睛,问,“你从哪里得来的鼠药?”
“我去药店里问人要的。药店里的那个叔叔说他没有。可是我哭了,我说我最喜欢的娃娃被老鼠咬坏了,那是我妈妈临死前送给我的唯一的礼物。于是那个叔叔答应帮我去找一些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
露出两颗圆润可爱的门齿,金发碧眸的小女孩甜甜笑了。即使你见到过无数可爱透顶的外国女孩,也会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