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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然后就回了房。酋时叁刻,夫人......”
“等等,”段衡放下信,面无表情地打断她,“我难道没有说过,任何信件都要经过我的许可,才能到夫人手中?”
他语气平静,咬肌却紧绷,显然一切只是爆发前的平静。
巧儿浑身已被冷汗湿透,她几乎贴在地砖上,语不成句,“夫,夫人那时候在散步,遇到了送信的小厮,就问了一句......”
“......”
段衡半晌无言,他有一种泰山将崩的绝望。
“出去。”
新漆的木门快速而无声地开合,段衡一直挺直的双肩如同承受不了肩上的重担,颓然地重重落下。
这封信上详细写着他多方运作将吴策调离京城的始末,同何人、在何地,纲目不疏、达地知根,仿佛记录的人就跟在他身后,和他一起做了这一切。
严丞相,果然手眼通天,名不虚传。
事到临头,段衡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解脱感。
此君今晚没有问他,是为什么呢?
他认真地一点点按照折痕折好那张信纸,再郑重地塞入信封中收好。神色中带着极度的珍重,仿佛这不是一封信,而是一件至高无上的珍宝。
问吧,问吧。
这样他就不用再掩饰自己了。
一直隐忍自己的欲望,也是很累的呢......我的好此君。
他拿起信,直接抽出灯罩中的蜡烛,举着蜡烛回了正房。
烛影摇曳,滚烫的烛泪不时落到他指节,再凝结成块,他恍若不觉。
回到房里时,指上已经聚了一大块烛油。
段衡吹熄蜡烛,随意擦了擦手,去了床上。
江玉卿盖着锦被缩成一团,秀眉紧蹙,不时轻轻抽搐,显然睡得极不安稳。
他伸手探入被底,摸到冰凉的脚尖,将整个脚掌裹在手心,轻轻搓揉。
寒意退去,江玉卿脸颊蹭蹭被面,睡得香甜。
段衡轻笑,将裤子褪至膝上,释放出自己尚未得到消减的欲望。
此君还是和以前那般没有戒心呢。
男根代替手掌,被放在她玉足的下方。
那处太烫,粉嫩的脚趾似有所觉,轻轻动了动,带来无上的快感。
段衡爽的低吼出声。
“此君正踩着我呢,此君喜欢吗?再用力一点好不好?哈……”
握着她脚踝,让她的脚更加用力地踩踏自己的囊袋,些微的痛感让段衡欲仙欲死。
“此君怎么浑身都这么美?给此君剪指甲的时候就好想舔过此君的每一个趾缝。”
低下身子,像个垫脚的奴隶一般伏在她脚边,虔诚地亲吻她每一个脚尖,再湿热地吻过她微微弓起的足背,留下一连串湿痕。
左脚已经完全湿漉,没有一处幸免的地方,他再转身,捧起她右脚细细啃舐。
做完这些,段衡前精已经将那一片床单浸透。
龟头贴在小腹上,亟待她的安抚。
他咽下涎水,缓缓将那双完美无瑕的纤足贴在自己高胀的欲望上。
用她柔软的足窝帮自己手淫。
哪怕是知道已经事发的此刻,他也不敢放开玩弄,只能以微小的幅度上下左右撸动。
“好棒……”用她的脚尖去抠自己的马眼,段衡腰臀收紧,一会儿将她的双脚横放,一会儿又将之立起,像操弄她小穴那般操弄她脚。
“哈……要把此君的全身操遍……要让此君全身都沾满我的气息……”
一边对着沉睡的江玉卿说昏话,一边用她的脚帮自己自渎。
段衡爽的无以复加,如此换着姿势套弄了百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