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h)
在我为你铸好的金丝笼;如果你是鱼,那我想剪去你的长尾,将你置于我准备好的海域;如果你是花,那我想掐断你的根茎,让你永远只能在我的土壤生长。
段衡张开口,几度欲言,又合紧双唇。
他潜意识里告诉自己,她不会答应的,她不会答应他那些病态而无理的要求。
但江玉卿的眼神是如此温柔,似乎能包容世上的一切。
他被蛊惑了。
“我……我想拥有你。”他听到自己这么说,像小童撒娇。
真是卑鄙啊,卑鄙的令人作呕。
那些人骂他的一点也没错。
江玉卿失笑,她捏捏他的耳垂,“你已经拥有我了,夫君。”
“不,那不一样……”他下身无法避免地因为她亲昵的称呼和动作而变得更硬,“我要完全拥有你,我……我要拥有你的全部。”
“什么才叫全部呢?”江玉卿有些不能理解。
段衡略带失望地垂下眼睫。
他知道此刻也许是说出口最好的时机,但他同样更加知道自己不敢将之诉诸于口。
于是他啃她饱满的乳房,用这动作掩饰自己的退缩,“我想和此君行鱼水之欢,毫无顾忌地,用尽全力的。我想,好想好想……但我怕伤着此君,此君不喜欢我从后面入她,可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那个时候,此君翘着屁股,含着全部的我的感觉。”
“我想用各种姿势填满此君。”他“啾”、“啾”地吸她,贪婪地看她极富弹性的皮肉掉落时荡起的波涛,“正面,反面,侧面,上面,下面,都可以……只要是和此君……嗯……”
“……”他太孟浪,江玉卿不知所措。
但与此同时,她的内心又升腾起一种陌生的,窥破隐秘的新奇感。
原来外表持重的子观,内心却对她有着如此令人羞于启齿的渴望。
所以他那晚的放肆,其实是已经想要许久的结果吗?
江玉卿脚趾蜷紧,下体居然因为这个想法而涌出一股暖流。
子观想要她,那她呢?
江玉卿隐隐知道答案,她也是想要的。
与他水乳交融,合为一体,紧紧相拥。
他让她快乐,她也想让他快乐。
那么……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江玉卿摸着他已经汗湿的黑发,右腿环上他腰,腰上使力,段衡就如同一个毫无斗志的降兵一般,毫无反抗地倒了下去。
现在,她在上,他在下。
她食指与中指夹着自己乳尖,想要将它从他口中抽出来。
段衡以为她要走,有些害怕地大力吞咽,不敢放开。
他怕一放开,她就游走了。
“嘶……子观,我不是要走,只是想换个姿势。”她被咬疼了,却反而更加送上去,让他吃个尽兴。
看到他时不时吃到自己散落的发梢,还将头发撩到一边,袒露自己的全部。
段衡有些犹豫,他有些激动,又有些怀疑。心底有个猜测,不敢相信那会成真。
他还是松开了口。
口水牵扯出长长的丝线,他舔去,借机用舌尖挑弄她已经被吸的肿胀的红梅。
她看透他的把戏,却摸他头发鼓励他。
段衡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讷讷地闭上嘴。
江玉卿微笑,捂着红肿一片的胸前,跪坐起来,慢慢下移。
他的里裤湿透了,白绸紧紧贴在身上,透出下面粗大的男根。
因为衣物的束缚,它乖巧地贴在他的小腹处,经脉时不时有力地跳动,散发着滚烫热意。
江玉卿忍着羞涩,笨拙地拉起他的上衣,就着月光,看到那壮硕的头部已经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