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微h)
。必鞠躬尽瘁,以报老师恩德。”
“咳咳......”江老送了东西,却反而如坐针毡,他顾左右而言他了一阵,就坐不住了,抬屁股说要走。
段衡留了一阵,知道他去意已决,便要求送他去村口。
这本是他一向待人接物的习惯,便是阿卿不在此,也会如此。谁知父女两个耳语一阵,江老便叹了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无奈地举步,而阿卿,竟跟在了后头。
这是......要同他一起送吗?
段衡如坠云雾,飘飘然送老师坐上马车,才算回过神来。
烈日当空,二人走在满是枯黄野草的阡陌之上,一时无话。
“......”段衡摸了摸指间薄茧,恨自己平日里的舌灿莲花都成了纸上谈兵。
太阳实在大,即使是戴着幂离,江玉卿的鬓角仍不断淌下汗珠,她抬手用帕子轻轻拭去,温声道谢:“多谢段公子那日的礼物。”
“......”段衡发起了今日第二次愣,他开始飞速思索应该如何回话才能带起下一次对话,“不过粗陋之物,师姐......姑娘不必在意。”
他说完又想,若他说自己送的礼物是粗陋之物,那她会不会误会自己看不起她?还是会觉得自己在炫富?
江玉卿倒是并未想太多,她看着他颊畔从刚刚出现起就一直没有擦去的墨迹,还是决定不告诉他,免得他尴尬。
但到底还是忍不住道:“段公子深入坊间,体察民情,亲历亲为,实在是为官表率。”
她特地在说到“亲历亲为”时略微加重语气,希望他能发现。
但这个暗示显然太过隐晦,以段衡现在空白一片的脑子根本无法体会。
“都是分内之事,实在惭愧。比不上姑娘......”他还想趁机夸赞她一番,陈府却已经到了。
江玉卿抱歉地看一眼段衡,有些愧疚打断他的话语,但还是果断道:“多谢段公子相送。”她福了一礼,修剪干净的嫩白细指掐着手帕分外打眼,“就此别过。段公子路上小心。”
语毕,便毫不犹豫地转身跟着迎出来的丫鬟进府去了。
段衡怅然若失,却又觉得这一段对话已经来之不易,应当知足了。
他乍喜乍悲,午饭也没吃,更不提下午的采风,罕有地旷了工,失魂落魄地回到分配给自己的破落院落,随意擦洗一番,就捧着那药匣入睡了。
不知不觉中,窗外月升日落,平静的山村迎来它静谧的夜晚。
黑暗中,唯有促织的叫声此起彼伏,山风拂过麦田,带起一阵波浪。
“哈......哈......师姐,就是那里,用些力......唔......好舒服......”段衡躺在隐藏在麦田里的稻草堆上,头顶是满是繁星的夜空,周围是不断翻动的麦浪。他衣衫凌乱,浑身是汗,白玉般的胸膛飞快上下起伏,宛如一只离水的鱼儿一般张着嘴呼吸。
浑身青筋暴起,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江玉卿侧坐在他身旁,侧脸对着他,他只能看到她耳垂上那一颗血红的小痣。
与他此刻的狼狈不同,她衣着完好,连头发也没有一丝错乱,只有衣袖挽到肘间,露出秾纤合度的胳膊,那只玉镯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叩打在他囊袋上,有些痛,但带来了更多快感。
江玉卿空出一只手,将原本放在身前的头发撩到背后,而后两手并用,去撸弄他刚才说的地方。说话时,芝兰气息呵在他敏感的小眼处,“段公子,是这样吗?”
“啊!!”段衡臀部猛地缩紧,那小口处如同突然被凿通了泉眼般,汩汩流出了许多透明液体,他紧咬牙根,努力止住喷薄而出的冲动,在她手里上下挺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