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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被儿子xia药,意luan情迷的jianyin,rounong饱ru,教儿子如何让自己舒服
被压着后入,细窄的腰肢下垫了枕头,腥浓的精水灌了满腹。娇小的子宫再也装不下了,粗大的物什翻搅着满腹精液,每次抽插间都带出咕叽咕叽的响动。白浊源源不断地顺着花径淌下。

    阮伶的哭吟声都低了下去,他实在没力气,十指虚攥着床单,拼了力气像往前爬,最终因为腰间酥软,颓然落在原地。

    “阿锦……”他唤背后的男人,“我累……水流干了……饶了我……”

    男人难得停住了动作。他把阮伶捞起,面对面抱着,退出一截的阳物复又插入嫩穴里。阮伶惊喘一声,拿水波荡漾的眉眼去瞪他。

    这又嗔又媚的一眼让穴里的物件又大了一圈。席锦尘捏了一把阮伶的屁股,伸手拿来床边的一瓶水。

    “要喝么?”

    “要。”阮伶舔了舔发干的红唇。

    席锦尘拧开瓶盖,却并没喂水给阮伶,而是一仰头,自己喝了。

    阮伶疑惑地看着他,听到男人张口说:“想喝水的话,要从我嘴里讨。”

    阮伶这才懂了。

    喉头干哑一片,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搂着男人的脖颈,倾身向前,主动吻住那人,小舌滑入高热的口腔里,勾缠出清甜的水。

    席锦尘很受用。就用亲吻的方式喂了阮伶半瓶水,最后阮伶摇头说不喝了,他便咕咕咚咚,解决了剩下的半瓶。

    觉得阮伶恢复了些力气,席锦尘就哄着他,让他在上面骑乘。

    阮伶最初哭喊着拒绝,跨坐在席锦尘腰间,整个人不敢往下使劲:“硬东西太大了,会被捅穿的……”

    席锦尘撸着阮伶笔直秀气的性器,好整以暇:“装什么纯,都被父亲干这么多年了,怕是被两个男人同时肉都受得住。”

    话虽这样说,但他爱极了阮伶这样脆弱讨饶的时候。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心思比高中生还纯。明明身子被开发地淫荡不堪,上了床,还像处子一样红着眼眶说受不住。

    爸爸身上的这种气质,矛盾又吸引人,像杯致人成瘾的毒药,早在席锦尘情窦初开时,就已经被勾得魂不附体。

    后来阮伶完全被操熟了,水蛇一样扭着腰让阳物往他敏感点上撞。层层叠叠的软肉裹着男人,像得了宝贝似的咂住不松口。

    他嘴里重复叫着男人的名字,“阿锦,阿锦”,他知道男人很喜欢这个称呼,他叫得好听了,男人就能多吸两次他的乳儿,多往小花壶里灌回精。

    等到席锦尘发泄完最后一次,天边正好浮现出鱼肚白。阮伶瘫软在他怀里,晕过去的小脸上沾着泪。他细嫩的花穴眼被肉成了小指粗细的圆洞,暂时合不拢了,任由粘稠的精水流出。

    阮伶整个人都散发着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气息,大大满足了席锦尘独占的欲望。他用手掌按向爸爸鼓起

    的肚腹,打着圈揉弄,仿佛还能听见其中液体相撞的咕叽声。

    让精液在其中停留了一小时,席锦尘才抱阮伶去洗漱。阮伶天赋异禀,昨晚留在身上的痕迹此时就淡了下去。席锦尘又往上面涂了药膏,轻轻给爸爸揉开。

    阮伶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他被光线晃了眼睛,蜷缩起身子,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继续睡。

    但这一动,四肢百骸间传来的酸痛就让他闷哼出声。

    “嘶……”腰肢酸得不能起身,阮伶揉着脑袋,回想昨晚的事情。

    记忆停留在吧台前,他喝了酒,然后就断片了。他酒量不算好,但也没差到一杯就倒的地步。

    是谁送自己回来的呢?阮伶划开手机,发现有三十多通未接来电,是席以铖打来的。

    他拨过去,对面很快就接通了。

    “阮阮,”席以铖的声音传过来,听起来有些着急,“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我问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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