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驯服,服chun药穿女装,竹尺打xue,学着小母狗撒niao,被蛊惑着承认喜欢老公
笑起来,声音通过手机传到耳膜里,带着摄人心魄的动听:“吃进去吧。”
阮伶被这一声笑慌了神,手下也没了轻重。噗呲——坚硬的屌头猛地冲撞了进去,这一撞并不准,顶端捅在宫颈一侧,与敏感点失之交臂。
痛感超过了爽利,阮伶细细抽气,但依然弓着腰,哆嗦着高潮了。淫水格外丰沛,自宫口喷洒而出,溅湿了一片床褥。
阮伶累极,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花心还夹着按摩棒,奶子也肿胀不已,他却蜷着身子睡着了。
再次醒来,他已经被男人抱在了怀里。
男人粗糙的大手探入奶罩下,揉面团似的揉着浑圆乳房。
雪白的酥胸坦路半边,红艳湿润的奶粒挺翘勃发,被一枚银环箍住了根部。
丰沛的奶水被堵住出口,把两个奶球坠得又硬又胀。仿佛吹到极大的气球,再耐不住半点蹂躏。
“呜呜呜……要破了……”阮伶的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哑,两只细嫩的胳膊去推男人的手,“奶水要出来……”
男人往翘如葡萄的乳头上拧了一把,把阮伶激得浑身发颤。他似乎,似乎已经能听到乳汁晃荡的声音了。
“我为什么罚你,想清楚了吗?”
“想,想清楚了。”
阮伶扭过身子,跪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老公……”他试探着叫,声音轻轻软软,像春日阳光下的羽毛。
席以铖对这样的撒娇很受用。他今天之所以锁了阮伶的奶子,是因为昨天晚上阮伶在高潮时,竟然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哥哥”。
“老公爱你,你爱我吗?”男人手指捻着箍死的银环,“说你爱我,我就让你舒服。”
小巧的喉结滑动几下,阮伶嘴唇发颤,却出不了什么声响。
男人也不着急,沉默地拨弄着憋胀的乳头。沉闷,压制,只有墙上的钟敲击神经。
“我爱你……老公……”男人的嘴角落下一个湿润的吻,是美人攀着他的肩膀,主动亲昵了上来。
“真乖。”男人扣着阮伶的后脑,给了他一个长长的,极尽缠绵的吻。
阮伶大脑缺氧,情欲的荷尔蒙盖过所有理智。他刚才说爱,他爱上了一个强奸犯。连头顶都陷入沼泽,再也见不了天日。
但这是阮伶唯一的浮木了,他离原来的生活已经太远,只有男人对他说:做我的妻子,我来对你好。
略微凌乱的大床上,艳色美人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他挺着胸脯,把雪一般的奶肉送进男人嘴中。
房间里都是咕滋的吮吸声和破碎的呻吟。
美人红衣半褪,泥泞的腿心咂着手腕粗细的乌黑按摩棒。男人的手托着底座,把按摩棒一下一下往花穴里捅。次次尽根没入,坚硬的橡胶卵囊拍击艳熟的花唇,直把穴口撞成了红烂的牡丹花瓣。
“不喜欢这个……要,要老公。”阮伶的后穴也馋的流水,他伸进手指给自己扩张,扭着细腰去蹭男人的小腹。
男人被勾得起了火,往挺翘的臀肉上拍了一掌:“别浪!转过去,自己吃鸡巴。”
阮伶转身,葱白的手指伸到背后抚弄男人的阳物,抬臀,急不可耐坐了上去。
硬烫的性器碾过前列腺,直抵阳心。
“好满……好棒……”阮伶融化般地叹息,昨天男人那么生气,他还以为,还以为男人之后都不愿意操自己了。
高热的穴肉痴缠紧致,男人低声嘶吼,刚入进去就开始疾风暴雨般抽插。
阮伶趴伏着,被一个比自己健壮很多的男人压在身下。宛如乖顺的雌兽,把身体献祭给自己的王。
“怎么这么会流水。”后穴源源不断涌出热液,三十厘米长的鸡巴进出顺畅,舒爽得仿佛泡在温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