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夜,被cao开生涩的子gong打zhongguanjing,早饭边吃dan糕边骑乘,被压在窗边后ru
指腹,听话地舔着指缝上的奶油,水声啧啧,整间屋子都回荡着淫靡的声音。
忽然套间的房门被敲响几下,阮伶惊了一跳,下意识想从席以铖身上下来,但沈行耀却不许,他把阮伶的衣摆放下,又拿帕子擦净他嘴边的奶油。
从外侧看过去,当真像一位哥哥心疼地把弟弟抱进怀里喂饭,虽然姿势亲密了点,但容貌出挑,画面极为养眼。
服务员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她只当两人的关系好。并没有看到阮伶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和发皱歪斜的上衣。
“先生,您要的衣服送来了。”
“嗯,挂到衣架上吧。”席以铖抚摸着阮伶的大腿,感受着他被外人窥伺时紧张的战栗。这场情事隐秘又光明正大,阮伶被牢牢按在哥哥的性器上,顶着最娇嫩的那片肉,表面上却装作云淡风轻,兄友弟恭的样子。
那服务生还在尽职尽责地挂着衣服,席以铖专门在这个时候使坏,他扣着怀里的人,猛一挺腰,滋的一声,热烫的屌头顶开了宫口,进到紧致高热的宫腔中。
阮伶猝不及防哼叫出声,他子宫里头本就含着昨晚的精水,现在再遭到侵犯,只觉得那小小的空间饱胀着,仿佛再顶一下就会融化掉。
他这一声轻细又婉转,落到服务生的耳朵里,惹得她好奇地回头打量。少年还是被抱坐着,只不过脸颊更红了,精致的眉头蹙起,仿佛正在忍受什么难耐的事情。
极度紧张下的花穴拼命绞紧,谄媚的穴肉吞吃着柱身,吮得席以铖无比爽利。他享受着阮伶亢奋状态下的包裹,咬牙吩咐服务生道:“你可以出去了。”
服务生点头答是,出了门。在她把门关紧的下一秒,席以铖就把阮伶抱起跪在餐桌上,从后面奸淫起那口熟艳的穴眼。
他力气很大,每次都全部拔出又全根没入,不断抻开宫口的软肉。阮伶只觉得自己的宫口也要被肉成鸡巴套子,再没了从前的生涩紧闭,被调弄得像另一口淫嘴,嘬着屌头要榨出精水。
阮伶被操的有了感觉,小阴茎高高翘起,但却只能和身下坚硬的桌面相互摩擦。小性器委屈极了,被按摩棒堵住的铃口不断溢出液体,龟头红通通的,但始终不能释放。
“哥哥,让我射......”阮伶泪眼朦胧地去看哥哥,软着嗓子撒娇。
席以铖的手掌伸向那处肉芽,看它昂扬勃发,精神得很。他握住阮伶的性器,想给自己打炮一样,揉搓侍弄起来。
但阮伶本就处于射精的边缘,这样的刺激无异于火上浇油,阴茎被撸得舒服极了,就是到不了最高潮的那一刻。阮伶奔溃般得摇摇头,自己的一双小手伸下去,想要把按摩棒拔出来。
察觉到了弟弟的意图,席以铖托着他的腿弯把人抱起。阮伶的背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