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叔叔是牲口(H)
受到冲击的龟头,敏感深红色的龟头被炽热的春水烫得一哆嗦,细细密密的灸烫感,刺得马眼舒爽地张开;湿滑的软肉箍绞着肿胀的肉棒,痉挛带来的一紧一松,就像茎身被海葵吮吸般的快活。
他的小乖乖真是一个小妖精,夺人魂魄,吸人精血,也难怪有人恋恋不忘。
习庚盯着林鹿那张媚态丛生的脸,眸光温柔。
看她那双烟波飘渺的桃花眼,荼蘼冶艳,乌黑的眼珠子就像是掉落幽谭中的黑珍珠,眼波流转中才能看到珠光闪烁。
真真一双美目,令人沉醉。
林鹿陷入了短暂的断片,眼前是白茫茫的,耳膜轰鸣,心脏跳动得就像擂鼓,身子无意识地抽搐了很久,就连手什么时候松的都不知道,浑身软得像一团春泥。
直至,强烈的高潮如退潮般退了回去,她眨了眨湿成一缕缕鸦黑的睫毛,晶莹剔透的泪珠儿瞬间滚落。
她被操怕了,软糯糯地哀求,“daddy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
林鹿用身体力行得到的教训:老男人不能撩!
习庚发力下压她小腹上鼓起的部位,“小乖乖,daddy还硬着呢。”
铁杵般炙热的阴茎还在狭窄的甬道内一跳一跳的,彰显它的存在感。
“再说了,小乖乖的逼肉还在跟老子的肉棒亲嘴呢,它吸得老子动都动不了,还说不要?”
老男人醇厚磁性的嗓音沙哑,语速较慢的调侃。
林鹿抽泣的讨饶,“习叔叔,那你就快点射嘛,我好累呀!”
她浅浅打了个哈欠,又噙出两点泪花,挂在沁满红潮的眼尾上。
“怎么,满足了连daddy也不叫了?小乖乖过河拆桥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
他按压着林鹿的小腹开始耸动,龟头破开狭窄内里时带给他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硕大的龟头就像是撞进细小的瓶腔内,再加上手掌压住林鹿小腹时的压迫感,敏感的龟头就像是被一层层湿滑的上等丝绸紧紧的包裹住,粗暴的挤压着它。
习庚感觉到疼痛、酸麻紧窒的快感。
刺激、畅快,肾上腺素飙升,理智就像是脱缰的野马,策马奔驰着……血管里的血液都跟着奔驰……
习庚眸色幽红,欲望在他的眼里犹如实质,戏谑道,“呃哦……别忘了,干活的人是daddy,卖力的也是,小乖乖怎么会累呢?”
他喉腔溢出闷沉的低语,有低音炮共鸣的磁性张力。
林鹿不是声控,也觉得性感。
她双眼无神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浑身潮红,颤栗着,指尖无力的在床单上挠着。满头的青丝在扭曲中杂乱不堪,发出愉悦又痛苦的呻吟声,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甜腻腻的满足感。
这样的操弄给林鹿的快感也是同样巨大的,欲仙欲死的,冠翼剐擦软肉时的酥痒酸麻更甚从前,犹如雷霆万钧的快感一波波的弥散。
习庚每一次顶戳碾过滑溜溜的宫口时灭顶的快感都会让她失控的喷水,她呜咽着双手乱抓,双脚乱踹,大脑神经已经不堪重负,仿佛被醇厚刺激的原浆酒液灌满,每一个神经细胞都浸泡在酒液中,醺得她不知道东南西北。
而快感就是输入体内的电流,电花沿着她的脊椎向上攀爬,肌肤上细微的毫毛就像是过电般的立起,直冲头顶又无处宣泄的蔓延至四肢百骸,炸裂在每一寸的肌肤上。
“啊啊啊……呃呐……要坏了。
她有种被他肏坏了的感觉,高潮太多次了,甬道摩擦得发烫,大阴唇被撞击摩擦得肉嘟嘟、红彤彤的,就连尿道口在翕合中失禁出滴滴点点的尿液。
而他,就像是一头猛虎,把人吃干抹净了,还要敲骨吸髓,就差从胃里吐出来反刍了,强悍得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