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过是借种的男妓
不是去主屋的方向。”
“我知道。”萧衍霖的声音冰冷:“我有说要去主屋吗?”
“是奴婢多嘴。”婢女突然跪下,然后“啪”、“啪”、“啪”地一左一右扇起自己的耳光。
萧衍霖并不理会她,由着清脆的声响传彻门廊。
王贯凑上去提醒:“殿下,宫里头可没这么严的规矩,要是传出去了,还道殿下苛责下人。”
“是。我们宫里是没这样的规矩,她是王妃带来的,到现在还顺着他们贺府的规矩,我能如何?”
萧衍霖加快了脚步,三下两下进了书房,反手将门带上,就连王贯都差点和那朱红隔扇门来了下亲密接触,旁的人更不消说,低着头静静听着里头传来“叮铃哐当”的声响。
只见太子妃贺氏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迈着莲花坠步自远处缓缓走来。贺氏虽比萧衍霖大上几岁,可保养得当,也还算肤如凝脂,她本身容貌姣好,只是眼尖脸长,又上了些年纪,面相干瘪,颔首垂眸间,便带了些许老气。
不待王贯提醒,贺氏便自己敲了门要进去。
萧衍霖见了她自是没好气的,但想想贺氏的父亲掌管吏部,长兄又在刑部任职。如今中书令常慎在朝中只手遮天,能稍稍与常慎一党抗衡的,仅有贺氏而已。当年母后给他选亲煞费苦心,他实是不能折了这两张牌,只得敛了脾性同贺氏道:
“昨夜有事未归,叫你担心了。”
贺氏嫣然一笑:“母后昨日召了妾去说话,说妾与殿下成婚三月有余,怎妾的肚子还不见动静。殿下……”
萧衍霖刚在时清那受了挫,此时正是颓废消极的时刻,对性事全无兴趣,可贺氏还是不安分地将干瘪枯黄的手探进萧衍霖的衣里,一直向下。
贺榛就捏住了萧衍霖的那物什。往日里都是萧衍霖兴奋了,下面的自会抬头,会变硬,会变涨,会撑得他难受,想要捅入温暖紧致的地方,在抽送的过程中感受进一步的快感。
可这次是贺榛主动捏住的,萧衍霖只觉得自己被侵犯,手心刹时都被吓出了丝丝冷汗,身子也紧张地僵硬,下面那物更是软趴趴地卧在贺榛的手上。但他又没法拒绝贺榛,总不好叫贺家起了疑心,或是叫父王母后以为是他不举,才致使太子妃没有子嗣。那为天子血缘,定会将他废黜的。
萧衍霖只得由着贺榛主动,想想他也是看中了贺家的权势,算是有求于贺家,那这和冶叶楼里那些攀权富贵的娼女又有何二呢?
只要当自己男妓,萧衍霖才勉强好过了一些。而且他现在并不肖多费气力,不过是当一个傀儡,将自己的身体交出去,任由贺榛握着他的肉棒,亲吻他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