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
腿脚,才开了宫口,还有的等呢。”
这话直说得他背后一凉,女人生孩子原来是这么漫长的一件事吗?才开宫口就疼成这样,正式生产岂不是——
大雨倾盆,严君急道:“可有什么止疼的药能用?”
总不能让人就这么干熬着吧!!
他这样着急,稳婆与大夫倒有点欣慰,瞧瞧,世上还是有长了良心的后生的:“妇人生产最是凶险,盖因此时母体极度虚弱,不是我们吓唬姑爷,乱施针用药,以致血崩的大有人在,娘子还没到那关口,再痛也只好咬咬牙,挺过去。”
说话间李持盈强自弹开眼皮,她一向是有点怕疼的,也知道生产鲜血淋漓、并不好看,欲开口让他走,又实在害怕心慌,因而只是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罢了,”他被那一眼瞧得心口酸软,坐下来胡乱吃了几个她吃剩的红豆糕,一撂袍子坐到床头,“疼就抓着我,我总归在这里陪着你,哪里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