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杆很高,他登了半天也没爬上去。
赵北珩皱着眉,摘掉手套伸手脱着他屁i股就把人送了上去。
白芷吓了一跳,隔着薄薄的一层羊绒裤,温热的手掌温度几乎烫的他差点跳起来。心里默念:这是傻直男,他什么也不懂,不是故意的。
赵北珩见他小脸冻的通红,伸手把头上的帽子摘下开递给他。“戴好了,不然把耳朵冻坏了。”
白芷接过帽子愣了愣,原本并不想带,从网上看过说北方的天气能把人的耳朵冻掉,他不想变成一只耳,麻利的把帽子带好。
帽子有点大,遮挡了他大部分视线。并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只有一淡淡的股肥皂味和一点烟味。
陈昊也抽烟但烟瘾不大,偶尔遇上烦事的时候才点一根,一包烟差不多可以抽半个月…淦怎么又想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