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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满意吗(h)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带好的套,坚硬的性器撑开阴唇,摩擦、碾压、拍打,裹着她丰沛的汁液进入。还是好紧,绞得他又疼又舒服,如同莲花池下的鱼,拼命甩着尾巴往花心里钻,欢喜地。

    “唔哈——”艰难没入,性感低沉的闷吟溢出,他的眼神滚烫,烫得能融化挪威的冰天雪地。

    黎湛撑在她身上,壁垒明晰的腹肌强势而充满力量,鼻息透出的气息随着顶送的动作而深重。

    欲望失控,灵魂也跟着沸腾。

    禁锢的野兽砍断了铁链,逃出了笼子,鲜血淋漓也要扑向猎物。他承认,自己从未这样渴望过一个人,从未这样迷恋过一具身体。

    荷尔蒙的实验室在爆炸,泄露,情欲的病毒在蔓延。

    慕烟被他烧得头昏脑胀,空虚的怪物教她要吞噬,吞噬他,吞噬那个爬满青茎的狰狞怪物。她被撞出了眼泪,明明吞噬的那个人是她,可她变得柔软又委屈。

    “黎湛,黎湛……”她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下半身酥软发麻。

    黎湛紧紧抱着她,缝隙不留地贴紧,他的手抚慰着她的乳儿,指尖揉搓着乳珠,两个白玉般的桃子被他一手一个染上了粉红。那一刻,他的脑海中蓦然浮现一句诗:海棠经雨胭脂透。

    是啊,本该如此的,他是画家,他可以在纸上勾勒最美的图案,也能在她身上绘出迷人的色彩,何况,她本身就有动人心魄的能力。

    “烟烟,好软,好香。”他揉着她发红的乳,挺腰深送。

    上下都被照顾到,甬道情不自禁地咬紧,她哼唧着娇吟,指甲在他的背上刮擦出血痕。

    “嘶——”黎湛倒吸一口凉气,“宝贝,你想让我死你身上,嗯?”换来更用力地肏干,每一下都送到之深处,每送一下,艳丽的花朵便绽放一次。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透明的淫液捣成白浆,被赤红的阴茎带出又送进,循环往复,他眼眶发热,心口又满又涨。

    “夹好了。”黎湛拍了拍她的屁股,抱着她站起,边走边插,走到窗边的落地灯旁,灯旁是一把木制的摇椅,他提着她的臀坐下。

    “啊——”女上位的姿势,让嵌合出更深几分。慕烟咬住他颈侧的软肉,疼得黎湛蹙眉,野猫实锤了。

    这一刺激,穴里阴茎竟又涨大几分,黎湛呼吸粗重,提起她的雪臀又狠狠按下,肉刃凶猛地劈开层层褶皱,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捻着她的阴蒂不放,唇舌叼着乳珠,玩弄了一个又换另一个。

    他掌握了她所有的敏感点,攻城略地,疾风骤雨。慕烟的脚趾蜷起,电流自下而上流窜过身体的每一寸,小腹酸胀,高潮跌落。

    她现在是一滩融化的奶油,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噗嗤噗嗤地捣弄,她的屁股都被撞红了。

    “还没好吗?”情事后,声音变得分外绵软。

    黎湛终于在她问出后的十分钟后抵达,脑袋片刻放空。

    慕烟身上都是汗,如玉的肌肤被橘灯照得亮晶晶的,像白雪上洒了一层金箔,她从来璀璨夺目。

    房间外大雪纷纷,房间内春雨绵绵。他们又做了两次,还有一次在浴室。

    慕烟后面累得人事不知,她一向睡眠浅,需要酒精和褪黑素。而此刻,黎湛成了这些的替代品。

    可哪怕累极了,她的神经始终紧绷。

    凌晨五点,她醒了一次,床头开着一盏小灯,腰上搭着一个男人的手,无限亲昵的姿态。她轻轻挪开,赤着脚走到床边,看着夜幕下的奥斯陆发呆。

    玻璃上凝结着水汽,不用哈气,手指的反应比脑子快,玻璃上映出了第一个字:慕,下一个字,只开头了一个点,身后环上一双手。

    “在写自己的名字?”

    慕烟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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