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回:惊惶惶侍儿察颜色,意怯怯姊妹呈裸香
举动,唯恐自己伺候不当,弘昼不喜。此刻猛得听到姐姐惨呼,顿时惶恐不安,
惊惧难忍,竟然停了整个身子的蹭弄,慌乱得抬起头来,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小
兽一般,目光乱扫,但见姐姐已经是脸色潮红,两目迷离,竟然好似昏死过去一
般,忍耐不住,也不知适才弘昼是如何了姐姐,竟然脱口而出:"主子……主子
……不要……",见那金钏儿唇角略略有血痕珠丝,一时更是失了分寸所以,关
切心乱,追了一句"姐姐这是?可没事?……"
弘昼此刻正是欲火高升之事,听玉钏儿不懂事慌乱求告,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一时也知玉钏儿年幼无知,一时竟有些无名火气,亦不知是触动他哪根心弦,脸
上已经现了狰狞之色,眉心一锁,抬手冲着玉钏儿的脸蛋儿就是一掌,喝道:"
贱人!"
其实弘昼今儿本是有些心事,旁人难以尽知,适才受用刺激,小腹要紧处只
是由得玉钏儿乳头蹭弄得以安慰,一时停了,又触动心弦,发个主子贵人脾气罢
了,倒并非当真恼怒,忍耐不得玉钏儿这等小小怠慢,他动手之后,也略略觉着
自己未免过分,只是身份地步,又不好回口的。却又见玉钏儿那娇嫩欲化之少女
粉面,本来是意催情浸,桃红潮艳,此刻却是被自己唬得苍白不见血色,一对明
眸忽闪忽闪泪光晶莹,那巴掌过处略显一片艳红,这红白交融,竟是有了十分摧
残之媚态。再则这少女惊惶之际已是两目摇曳流离,泪珠儿要夺眶而出,这番娇
柔哀惶之态,种种羞意亦就罢了,只显是当真怕自己发作责罚,这等惊惧惶恐,
不敢直视自己又要偷看自己,竟是分外动人心魄。一时倒看呆了。
却此刻,头枕之后之金钏儿,亦被这小小变故催激得紧醒过来,她毕竟长得
一岁,略长了见识,此刻不敢劝又不敢问,连连冲着妹妹焦急得摇头示意,她也
知小妹为自己这耻态所误导,自己唇色之间又是适才被弘昼啄咬之血痕,以为自
己遭了甚幺罪,若为这等事情恼了弘昼,自己和妹妹不过是园中一对稚奴,如何
禁受得起。
她连连摇头惶恐示意妹妹求告,却见妹妹到底年幼,已经是慌乱得失了分寸,
一时情急无奈,调匀着喘息着冲口而出:"死丫头……主子跟前,乱叫,成什幺
体统……我有什幺好不好,服侍主子要紧,你……你只管侍奉就是了……"
弘昼堪堪回头一看,见金钏儿这等惶急之色,也是混忘记了自己耻态,心中
竟有些弥蒙,心下也说不得是得意知足或暴虐快恨,只隐隐一个念头"这两个丫
头竟然这等怕我",莫名升起一片任意摧残初春新柳之得意来。乘着三人都有些
僵硬,有些想动弹,便干脆翻身挣起了身子,却舍了二女,也不知该做什幺举动,
但觉腹内的合欢酒化作阵阵热流,开始流淌在自己四肢里,也懒得大动,便只改
了躺卧为半坐,斜斜靠着湖心亭的栏杆。地上金玉二女只是衣衫不整,通体艳红
软到在地上。亦不知该如何是好。
弘昼此时心下欲火已升,腹内酒意也渐渐上来,难以禁耐,又觉着别样快感,
便只故作恼怒,沉沉一笑,道:"怕本王伤了你姐姐?"
玉钏儿闻弘昼出声,知是责问自己,她年幼娇柔脸嫩,虽然也以性奴自诩,
由得弘昼奸玩,只是自己小小女孩,处子身量,宽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