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这声声腻腻,消魂迷性,虽是说的家常话,但是不知怎幺饱含娇嗔。弘昼听
了就喜,拽着可卿的手进了楼内。也不管正厅里的两旁插得种种奇花异草,却进
了东侧内室之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真真让人觉得眼饧骨软,连说
:「好香!」
入房向壁上看时,却是那幅唐伯虎画的,两边更有宋学士秦
太虚写的一副对联,其联云:「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案上设着
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
过伤了太真侞的木瓜。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于寒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
的联珠帐。床上罩着是西子浣过的纱衾,卧着红娘抱过的鸳枕。见这等华贵风流
陈设,不由也赞一声,「这里就好。」
宝珠,瑞珠两个奴儿丫鬟就一边侍立。
弘昼在花缎子炕沿上坐了,可卿陪坐在一边。
坐定,宝珠献上茶来。弘昼便问:「你除了发些小红点,可还有什幺不
适?」
可卿敛容道:「谢主子关怀,也无甚其他的不适,只是红点难看……可卿…
…可卿身为性奴侍婢,容貌有瑕,不敢来见主子罢了……」
弘昼越来越心越痒痒,暗想这可卿真是说不尽的风流颜色,便仍是抽过可卿
的小手来婆娑,可卿也不敢抗拒,任凭弘昼调弄。
弘昼又问:「既然不敢来见我,怎幺又闲的在房子里描着桃花妆点,描给谁
看啊……」
可卿脸儿又是一阵火烧,却答道:「是……主子责问的是……可卿是想,万
一……万一主子来,或者哪里碰到主子,尽可能还是要妆容修饰,以不污主子之
目。所以才日日在家里勾画贴补这桃花钏心妆容。是用六瓣桃花,用自家制的雪
花玉肌膏黏贴成花型,围着红点便如花蕊,再用彩笔勾边润色……」
「妙!」弘昼见她如此心思,也不由得脱口而赞,便道:「情儿好心思,既
然如此,也算得上对本王用心。」
可卿妩媚一笑,冲着弘昼歪着头不解的问:「主子叫可卿什幺?」
「情儿……你如此用心,可谓有情。本王今日就赐你一个号,为情,如
何?也和你的姓氏谐音,以后,就称你为情小主。」
可卿大喜,下得炕来,委婉就又拜了下去谢恩。这一拜,弘昼又见她身段风
骚,胸乳微颤,柔腰细巧,端的妩媚十分。不由又想起风月来。只是刚刚早起便
奸过湘云,此时倒有点身子乏,也不想又是雷霆暴风的,且慢慢受用就是了,便
唤宝珠换茶来。
宝珠去取了一盏白玉九缪斗盛的香茶,可卿亲自端上。弘昼不由又看她手腕
处的桃花着实娇艳,衬托一双修长娇嫩之手分外惹人心醉。便又笑道:「真真叫
好手。」
可卿又是抿嘴一笑,「主子说过了。」
弘昼哈哈一笑,且道:「说过了,却未消受过。」说着,笑着一把扯过可卿
那柔软细滑,指骨冰洁的手儿,直挺挺按在了自家胯下,抚着自家的阳具。
那可卿知晓风月,岂有不知弘昼旨意之理,脸儿烧红之余,却终究不敢缩回
玉手。只是害羞忍辱得看了宝珠瑞珠两个贴身丫鬟一眼。两个小姑娘早就羞得恨
不得埋头下去。见小主示意,忙道:「奴婢告退。」
弘昼却起了玩心,先不说话,拨弄一下那茶几上的九缪斗,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