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上他的嘴
好到不可思议:“想不想老子啊?”
梅玉的头发又被他弄散,没什么好气:“不想,你滚。”
若是早前的高似,那一定挺直腰板高声表示,走就走,可如今的高似尝了女人滋味,只觉梅玉这是嬉笑打骂,算不得真。只要她别抽自己巴掌,那什么都好说,他一向“大度”。
见颇具男子气概的手段行不通,他便转换手段,趴在梅玉肩膀上,眨眨眼睛,撒着娇:“我不走,我不管,我今天就要在这睡了。可怜可怜我吧。”
梅玉转念一想,高似既然能来去无阻,柳献容一时半会又不在,说不得他有什么法子带自己出去,耐心多同他说两句。
“我可怜你什么?”
高似拉过她那白手,贴在裤裆下,面上愈发无辜:“可怜可怜我的小兄弟,它可憋得难受,怕是要憋坏了。”
不只是说说,梅玉清楚地感知到手下坚硬如铁的炽热长柱,那大物抵在手心,这要是再来一次,她的骨头得散架了。和高似做一次,是真的要半条命。
柳献容那家伙还知道忍耐,但高似没这样的耐心,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也不懂何为怜香惜玉。梅玉蹙着眉,用力抽出手,戳着他的额头,将他的脑袋推远些。
“若是这物难受,那就割了吧。”
高似的脑袋如何也推不开,又黏糊糊地贴来,在她肩头磨蹭,从背后环住她臂膀。为了能抱住梅玉,高似便将身子压得极低,他个头可不瘦小,撒起娇来,便极为怪异。
“不嘛,若是割了,谁来伺候我家卿卿。”
梅玉这回是真恶心了:“闭上你的嘴。”
高似不依,“你若把我的嘴堵上,我便不能说话——用你那张嘴来堵我。”他喋喋不休,黏黏糊糊的时候,便十分烦人,甚至比起那副耀武扬威的样子更可恨。
梅玉不得不一咬牙,堵上他那张可恶的嘴。
那双红眼睛瞪得圆圆,像兔子。
高似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