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在那剥着干果盘里的花生吃着,这一抬手就是朝林彦扔了个花生壳过去,笑话道“以后就叫你宅六儿,多好?”
林彦不满地拍掉落到身上的花生壳,满脸的郁闷。
林小六算是圈里头真的风流多情公子哥儿了,他对小情人都是放了真感情进去的,体贴又温柔的好男友一枚,但是这人吧,就是改不了花心的毛病,哪个都专情,也哪个都舍不得,到头来差点把自己给坑进去了。
前一段时间,被家里绑回去关了禁闭,这下可好,悔过自新是有了,结果却是一脑门儿的全钻进了游戏里面,也是让人哭笑不得。
以致于这事总是被廖子阳几人拿来笑话,就像现在这样。
苏晏跟着好笑地摇了摇头,润了口嗓子,解释道“斐熙华当初是因为什么断的关系,这圈子的人都知道,是那小妈给闹的,如果不是斐老爷子刚好生病去了国外,估计还没这事儿。现在宋寅哲一闹,斐袁林那蠢货哪撑得住,前个儿斐老爷子回来就是一顿训,把那女的也给弄走了,又是好说好劝的,才把他那宝贝孙儿给叫回来。”
“嘿,别说这斐熙华还真是有两下子的。瞧瞧,才几天,这两人就给杠上了,也波及到了不少的池鱼。估计等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掺和进去了。”廖子阳抛了个花生粒到自己的嘴里,嚼了几下,幸灾乐祸地咧嘴笑了起来。
秦风神情淡淡的,不以为然地说道“随他们去吧,要是同归于尽就最好了。”
别看秦风这会儿毫不在意的模样,廖子阳和苏晏几人心里可都清楚着,秦风这会儿保不定在想着什么坏主意去添上一把火呢,这唯恐天下不乱的事儿怎么能少了他秦风?!
弯了弯唇角,秦风眼里多了几丝的深意。
斐袁林那家伙是个蠢的,斐老爷子没办法就把希望给放在了自己的亲孙斐熙华身上,只想着等斐熙华长大独当一面了,就把这斐家交给斐熙华打理。斐老爷子这一心思是明着的,这可不就让斐袁林不满了嘛,就算是自己的亲儿子,那心里头也是存了芥蒂的。
要说啊,这蠢货不可怕,可怕的是存了野心的蠢货,不就是个好利用的棋子吗?
秦风想起了前段时间去大院那边儿的事,看来这商圈也是要变天了。
几天前,银灰的车子经过警备兵的检察进了院儿里,秦风下车跟院里的人打了声招呼,就往熟悉的楼房去了。
古香古色的书房里,一位穿着唐装的白发老人在桌案前手提毛笔,抄写道德经的内容。听到推门的声音,他放下毛笔,抬起头看去,松弛的脸颊、嘴角跟着上扬,慈爱地笑了起来“是老二啊,有一段时日不见了吧?”
“快一个月了,爷爷。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爸那人,总要念叨着我,为了躲他,我就去了别处玩儿,这不刚回来就跑您这了嘛?”秦风过去扶着老人坐到了窗前的罗汉床一边,从书架拿了板老山檀香点上,放进精美的纯铜香炉内,由着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在半空幻化出缥缈仙意的曲线。
“也不能怪你爸念叨,你这性子总爱到处胡闹,是该收收心了。”老人打开矮桌上放置在棋盘边的棋盒盖子,两指相交夹起一颗白棋落在了棋盘上,转而笑意慈和地看向秦风。
秦风会意地从黑子棋盒中夹起一子黑棋落下,从容不迫地
闲聊道“爷爷,我这人野惯了,收不了那心,也不想收。要是跟大哥那样子,我还不如直接去香港,好歹舅舅那儿更自在些!”
“你啊.......”老人无奈地摇头笑了笑,落下棋子时浑浊的眼里掠过了一抹的精光,说道“听闻你把宋家那小子给逼急了?”
秦风捏起一子黑棋专注地盯着棋盘上显示的棋局琢磨了会儿,才放置下去,边勾唇嗤笑道“给他添了些乐趣。”
“最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