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抓着肩膀后ru
安斯艾尔缓慢而又磨人地顶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又缓缓抽出,抽出的小半截性器上湿漉漉的,满是花穴里沁出来的淫水。
他的手在拜伦的背上抚摸,顺着腰际一路攀向圆润的肩头,又往下滑,压在了脊柱沟上,握住羸弱不堪的腰肢。
“呜…要坏掉了…要撑坏了…”拜伦小幅度发颤,敏感地往前爬想要躲避,又被安斯艾尔握住腰拖了回来,身下的性器猛地闯入了最深处。
小小的花穴被撑大,容纳下惊人的尺寸,一时间只剩下拜伦呜呜咽咽的悲鸣,偏偏他身体又给出了敏感的反应,没有被安抚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床面上。
安斯艾尔又放缓了速度,慢慢开拓着:“乖,撑坏了我会负责的。”
“呜…”拜伦的呻吟带着哭腔,巨物顶得他一阵酥麻后,又慢慢磨着人,身上都被欲望染上了一层绯色。
身下像是有小虫子在不停地撕咬着,酥酥麻麻的,又痒又带着点疼,被巨物来回捅入后反而能缓解那股难受的劲,拜伦不由得催促道:“快…快一点…”
“刚刚不是还要坏了?嗯?小骗子。”安斯艾尔在拜伦脊背上摩挲,呼吸沉重。
“呜…”欲望充满了大脑,拜伦也没注意自己前后不搭的话,反而撅高了屁股往后坐。
安斯艾尔一瞬间眼圈荡出红色的纹路,他的手抓住了拜伦的肩膀,挺腰大力顶撞了起来。
“啊…”拜伦的呻吟被颠簸得支离破碎,感觉下一秒就能被顶得飞出去,却因为安斯艾尔抓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按进了怀里。
拜伦的肩膀被安斯艾尔抓住,被迫仰起上半身,每一次顶弄的力道随着撞击的惯性,连绵不绝地让他承受着。
眼前一片模糊,仿佛下一秒就能晕过去,却因为每一下鲜明的撞击,又把他的魂拉了回来。
身下被搅动得一片水色,木质的大床不堪负重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拜伦抽搐着,喉间发出带着点嘶哑、自己都不明白的话语。
他想要说些什么,连绵不绝地顶撞又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下像是要炸开一样,安斯艾尔一松开他的肩膀,他就蹬着腿往前爬,弓着背整个人蜷缩了起来,哆嗦着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安斯艾尔还捏着他的腰,钳住没让拜伦整个人趴下,深埋在体内的性器能感受到花穴主人剧烈的收缩抖动,他薅了一把拜伦的性器,在顶端摸到了一手的粘液,湿答答地糊在手心,前列腺液还在不停地流出,为射精做准备。
但安斯艾尔停止了抽插,高潮在即,不上不下的,拜伦憋红了一张脸,他忍不住自己伸手想要去抚慰阴茎,却被安斯艾尔拍开。
“我允许你高潮了吗?”安斯艾尔捏住了拜伦性器的根部,“乖一点,等下一起。”
拜伦忍得发慌:“不…呜…好难受…”
“那你求求我。”安斯艾尔加大力道捏住根部。
“…呜…求您了…求求您让我射吧。”拜伦哑着嗓子不住地求饶着,小手软绵绵地搭在安斯艾尔的手上,企图掰开。
安斯艾尔勾起嘴角,松开手,脱下外套,卷成一条卡在拜伦的腰上往下拉,粗糙的外套刮着拜伦的性器,甬道又被巨物撑满撞击,原本断流的快感像决堤一样涌来,拜伦呻吟中带着哭腔,想要直起身子挣脱,腰腹却牢牢地被安斯艾尔用外套栓住。
“太…太深了啊!”拜伦双腿发软,精液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流出一段又被撞击得停下,他不由得猛烈收缩花穴,夹紧体内的巨物。
“不是想要吗?”安斯艾尔喘着粗气,拜伦夹他夹得太紧,吸得他差点缴械投降。
拜伦断断续续才射完,但身后的撞击还未停止,疲软的身子刚射精又特别敏感,被巨物顶撞刺激着,像是有什么失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