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师爷大战真红幕张
都要一同切腹谢罪。只要我不死,责任就由我一个来全负。」
「原来如此,妳是忍辱负重呢。」子羿语气里带着轻率。
毋庸置疑这个晚上是必须以任何一方死亡作为终结。真红幕张继续以日语问
道:「你…希望葬在哪里?」
子羿耸耸肩,一副不以为意的以中文回答:「维多利亚港,那里风景不错。
妳呢,还是大坂的肥后桥?」
真红幕张摇一摇头,语气平静:「我出嫁了,现在这里是我的家,跟你一样
吧,维多利亚港。后髮束起,不要在颈项以上切割,可以的话请尽量别把前髮吹
乱,昨天才烫的,那理髮店有点贵。」
「明白,女生都比较爱美嘛。」
「抱歉无理要求,但请谅解因为我有丈夫。」
「也是,谁也不希望妻子的人头上有伤痕。那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请多指教。」
「承蒙关照。」
「霍!霍!」客套一番后,两个十年不见的人同时跃起。一个是中国刺客,
一个是日本忍者,这算是一场小规模的中日大战吗?还只是一场十年后的私人恩
怨。
叮叮噹噹的刀来剑往,十年一别,再见已是两个世界,当年以压倒性获胜的
子羿竟一开始便处于下风,这是因为十年间的安稳生活令他的疏于锻炼,跟往年
那杀戮日子不可同日而语。相反真红幕张虽然同样隐姓埋名,但当年被强暴的愤
恨令她一直保持状态。
谁也知道,女人是比较记仇。
「啊!」子羿输了,只是比拼了几下,忍者刀的锋利已经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是有点惊讶,但没有后悔应战,死在对手刀下,仍是每个战士光荣的落幕。
「妳比我想像中利害。」子羿还是一个乐意承认对手实力的男子汉,而真红
幕张亦是一个乐意接受对方夸讚的女孩子:「谢谢,你比我想像中差劲。」
「那幺,割下去吧。」子羿作好被割喉的心理准备,蹲下来的真红幕张却解
开他的裤档,她是要割另一件事物:「我要亲手把那侮辱我的东西割下来,方可
洩我心头之愤!」
真红幕张要阉掉这叫她受辱十年的男人,可是当他粗暴地抓下裤子,看到那
一柱擎天的肉茎时,女孩呆住了。她曾经跟随师父学习锁阴术,亦曾遭受强暴,
但那时候都是还没进入思春期,未懂得对男人动情的年纪。在她眼中,男人的丁
丁只是一个令自己必要时可以用锁阴术来增加胜算的工具,完全没有情慾可言。
可这一刻,这连丈夫也不曾向其展现的器官,却令真红幕张感到一股莫名的
震撼,彷彿她今天才首次认识,这就是男人。
同一时间,从来没有感觉的下体深处有种液体流动的冲击,彷如潮水勐流,
在不断打在幽闭的活门上,手一摸,很湿!湿得不成样子。天,什幺时候变了一
个水塘?
而同样地,不敢相信的不只她一个,正当子羿预备承认早已被对方打成性无
能的时候,也是震惊在相隔十年的勃起之上,而且更是从来没有过的坚硬。想起
来这种感觉从战斗一刻开始便已经有,原来自己也没察觉肉茎一直是处于亢奋状
态。
两人发呆地对峙了一刻,大家的焦点都落在向天竖立的粗长物上,真红幕张
吞咽一口唾液,决定要以最残酷的方式来报当日之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