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公的母狗
舌头不时摆动着,渡过一段足以消磨性慾的时光。
等到慾火退尽,满嘴苦味的我终于依循理智把嘴里的髒东西吐得一乾二净,
顺手抽好几张卫生纸擦拭湿冷的上衣。漱口漱了十几遍,略鹹的苦味依旧挥之不
去,真是心烦。幸好浴室有瓶看起来还可以用的漱口液,折腾了两分钟,总算把
口腔清理得乾乾净净。
内裤湿得乱七八糟,有点难受,然而我并不打算处理。同样的,沾到槟榔汁
的上衣也是如此。为何要在恢复理智后这幺做,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就是想
延续激情的痕迹──再加上其它的,我也不清楚的因素吧!
家里电话趁我打扫弄髒了的沙发时响起,是舅公打的,那里的情况似乎没那
幺简单,回来应该都晚了,叫我别等他。我应该理性地答覆呢,还是故做娇媚?
听着舅公一如往常严厉的声音,内心的骄纵彷彿逮到机会的坏孩子,怂恿我装出
撒娇的甜蜜声调,「啾公不想搞快恢来抱雨琪吗……」我吸着手指,含糊不清地
这幺说。而舅公的答覆,让我更湿了。
*** *** *** ***
舅公说,我给他炒了放冰箱的青椒肉丝很好吃,还把老家客厅打理得一尘不
染,他想要「好好地答谢我」。那时候我已经準备要睡了,洗完澡又敷完脸,根
本不想让舅公那种男人破坏这股舒爽的休息时光,因此只有冷冷回覆他。
舅公的声音听来颇为失望,听得好不耐烦,于是我一改方才的冷漠,喊他啾
公、啾公的……随便撒个娇说刚才只是假装冷淡,舅公就相信了。我想赶快结束
这话题,又不希望他失落或让自己不耐烦,于是尽全力向他撒娇:「啾公要怎幺
答谢人家呢?像下午做的事情吗?」
舅公说:「我还可以跟妳做更舒服的事情喔!」
「更舒服是什幺呀?」
「雨琪妳有那幺色的大奶,妳猜猜舅公有什幺啊?」
「呜……你说嘛!」
「猜猜啊,一样是很大的东西喔!」
「人家猜不到啦……说嘛,啾公说嘛!」
「妳喔,今天不是也看到了吗?」
「看到什幺呢,啾公跟人家说嘛!」
「妳这笨孩子,当然是妳舅公的大鸡巴啊!」
「啊啊……」舅公那大大撑起髒乱三角裤的阳具,确实地浮现出来了,我因
此迟滞了一下。
舅公继续说:「雨琪见过那幺威猛的大鸡巴吗?」
「没有呢……」我回答时语气颤抖,惹舅公笑了。
「吼!啾公很色耶──」我假惺惺地生气,识破那份虚假的舅公笑笑地说:
「雨琪今天也很色啊,一直诱惑舅公。」
「吼!都是啾公一直色色地看人家啊!」
「好啦好啦,那几时要再来给舅公看看啊?」
我故作思索,在舅公三番两次地讨好与催促下才勉为其难地说:「就趁爷爷
出去玩的时候吧!」岂料舅公随即说:「那就是明天啰?」
「明天爷爷不是在家吗?」
「是啊,但是不在妳家啊!」
后来我们又聊了足足半个钟头,我又湿了,我故意引诱舅公说下流话,说他
如何意淫我,说他明天要怎幺干我……我湿得好夸张,要很拼命才能按捺住。我
好想自慰,但我要为了明天那终于得以解放的床事,忍耐下来。
舅公讲累了,要听我撒娇,他喜欢我喊他「啾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