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公的母狗
我们依然继续录影,舅公已没办法每次都满足我,所以他準备了很多大尺寸
的按摩棒,录些用玩具姦淫我的小短片。我不必再担心谁会看了影片后骚扰我,
也不用管上不上镜,我可以更自在地做我当下想做的事──那就是当条淫贱的母
狗,连主人的尿都喝得津津有味。
舅公每两天清一次狗窝,把已经不太开口说话的我拖到浴室沖洗身体。我不
止习惯了无聊,还习惯乾痒,我在黑漆漆的狗窝里随意放尿、随意大便,累了直
接趴着躺着,哪个地方沾到秽物都无所谓。舅公拿我没辄,骂也骂不动,即使拿
藤条打我也没办法使我心服。我也不知怎地,就只有随兴所致这点不想被管。除
此之外,我的身体早就给了舅公,身为一个不太受欢迎的主人,他不该要求太多
的。
家族聚会时,我会爬出狗窝,用一整天寻回以前的感觉,只有说话是能免则
免。亲戚们都知道我有段不名誉的过去,我给他们的印象还停留在令家族蒙羞的
独居女子。所有的指责与教诲在我这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我根本一句也不想听,
如果有那种闲工夫教别人怎幺做人,不如一手拍向我的臀部、教教我怎幺做一条
更淫乱的狗吧!
我那回心转意的父母在过年时对我释出善意,可惜早就来不及了,等到节日
结束、老家重新回到爷爷与舅公两人的安宁时,我也脱去人类的装扮,回到我的
狗窝里继续当条不太能让主人满意的母狗。
还不到夏天,舅公已对两天清一次狗窝失去耐心,他拜託我睡回床舖,我故
意在他床上拉屎。舅公举起藤条「劈哩啪啦」地打在我身上,到处都是破皮的痕
迹,我吓得哭叫逃窜,还是爷爷求情才没被继续「教化」。事后舅公亲自替我敷
药,我也默默舔着他的手,关係总算是修复了一些。
无理取闹也该有个限度。天气热到仓库
再也不适合藏狗儿时,舅公如此责备
我,强制把我从狗窝拖了出来。我浑身髒透了,都是乾掉的屎尿,阴道与肛门都
插着坏掉的按摩棒,几时自慰的我根本记不起来。舅公把狗窝封了起来,就算我
想钻进去也办不到,无家可归的我被舅公命令睡在他房里,唯一条件是大小便要
自己去厕所。
我明明听得懂人话也可以沟通,却不想再多说一句话,除了「啊啊嗯嗯」地
叫着以外,大概也只有「好爽」、「好棒」、「干死我」……之类没营养的下流
话。所以舅公也放弃在平常时候与我交谈,他只讲简单的指令、挥挥藤条或鸡毛
担子,我就知道该怎幺做了。
「雨琪来」,藤条往后勾,是叫我过去。「雨琪来」,藤条往上甩,是叫我
在他面前翘屁股。「雨琪来」,掌心向上,是叫我过去让他摸奶。「雨琪来」,
下巴扬起,是叫我躺好大腿打开。偶尔我会故意搞错指令装得很害怕地吃棍子,
这点被舅公看穿后,他知道我是可以打的,有时调教完他就毒打我一顿,让我又
惊、又怕、又从中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毕竟……我是畜牲,是要被教化的,
光凭温和的调教与无条件顺从,是无法满足畜牲肉慾的。
自从离开狗窝,我得和爷爷一样穿起成人纸尿裤。大概是在过年后,肛门内
的括约肌就变得怪怪的,现在已经很难忍住便意,要是不小心多使了点力,直肠
就直